“那行,我们现在上去应该能打南边的守桥部队一个措不及。”
胡义站起身,看着杨疯子:“如果被停在桥北边的鬼子装甲巡逻车发现,千万不要恋战,而且,只要跟巡逻车交火时间超过半个小时,小鬼子停在北边的装甲列车就会南下,到时候装甲列车上的炮弹就会将桥南的鬼子阵地夷为平地。”
“你小看我了”杨疯子晃了晃头,甩去头发上的水挥手:“跟我走!”
洺河以南鬼子守桥部队阵地营房外,正有两名伪军在暴风雨中站岗。
看着水雾朦胧的铁桥。
这两位满嘴抱怨:“鬼影子都没有一个,这么大的雨还让我们站岗,他们却在里面喝酒享受。”
另一名伪军也是满脸愤愤之色:“就是!我们平时也没少孝敬连长,这个时候才看出来,平时对我们好都是假的。”
“要是这么大的风雨八路还敢来,老子现在跳河里去。”
大狗和杨疯子晃晃悠悠从雨中走过来,两名站岗的伪军一愣,傻傻的站在那。
杨疯子挥了挥手,蹩脚鸟语嚷嚷:“你们好!”
皇军?
一个伪军赶紧抬起手挥了挥,“太君好!”
披着雨衣仍然衣衫湿透的俩太君在泥浆里高一脚低一脚走近。
“辛苦了。”杨疯子一本正经表扬俩伪军。
大狗忽然咧开嘴一笑:“别玩,特么时间不够了。”
大狗说的是中文,那两名伪军脸色一变,终于回过神来,刚要举枪举。
眼前人影一闪,脖子被一只大手抓住。
紧接着耳边传来咔嚓一声,脑袋诡异的歪向一边。
杨疯子跟大狗各自松开手,两具伪军尸体缓缓倒在地上。
后边趴在泥水中的战士们看到这诡异的一幕,无奈的摇摇头。
伪军还真他娘的蠢到家了。
杨疯子打手势,跟上来的所有人猫着腰快速跑向伪军守桥部队营房。
营房外的防御工事里空无一人,战壕早被水淹成跟地面一样平。
平地积水没过脚踝。
营房里里面不时传来鸟语叫喊声以及笑声。
天空中的炸雷一声紧接着一声。
杨疯子掏出手榴弹,叫其他几个突击战士也把手榴弹拿出来:“一人找一间.”
作好准备好,只见杨疯子率先一脚踹开门,快速的把手榴弹扔进去,然后撒腿就往门旁边蹿。
其他人齐齐抬腿踹门,跟着将手榴弹扔进自己找到到的营房中,然后转头就跑。
营房里面的鬼子伪军还在喝酒划拳,听见门砰的一声响之后。
整个屋里立即安静下来,跟着又是有个人影在门口一闪,紧接着就看见一个个圆咕隆冬冒着烟儿的东西飞进来。
砸在屋里到处乱蹦。
一声凄厉的嚎叫响起:“手榴弹,快跑。”
“轰!轰!!轰!!!!!”
无数大大小小的碎石在屋里乱蹿。
爆炸过后,举起步枪的杨疯子立即营房门里狂蹿。
一跟开枪射击,一边哈哈狂笑:“再来。”
后边的战士立即跟进。
屋里的鬼子伪军还在晕头转向,近距离子弹就往身上招呼。
电闪雷鸣声不断,距离稍远一点,手榴弹的爆炸声就根本听不见。
雷声成功掩盖住桥南营房里的大部分声音。
铁路桥北的伪军耳再尖,也听不到一河之隔的南营房出了事。
一具具伪军尸体被扒光后从营房里拖出来,直接摞到河里
四五十米宽的河面,几乎看不清对岸的细节。
北岸的鬼子伪军自然也不可能看得到南岸。
“报告营长,有鬼子顺着铁路桥过来了。”负责警戒的战士立即回头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