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个别的脑袋中弹直接当了鸵鸟,带着白花儿的鲜血终于钻进大地。
墙根下,班长兼观察员嚷嚷着开骂“你娘的这么近都会打偏”
战士挺委屈“我明明瞄的他大腿,谁知道他会突然扭身体将脑袋凑上来”
“都瞄准了,只准敌人大腿!”
“能打小腿不?”
“打脚板行不行?”
趴在地上的伪军不断有人中弹,或大腿或小腿。
伪军们几乎赶紧全怪叫。
在他们的潜意识中,就算是受了伪,只要趴下就能活命。
某些聪明的伪军立即趴在同伴的身后。
那些几乎可以忽略的枪声却突然停歇。
似乎村里从来就没有响过枪一样。
正进进攻的一个班十一个伪军,就算躲到尸体后又能怎样?
总人数就这么丁点儿,每个伪军都早被村里的八路观察员编上号。
观察员得意的笑唱“我左手一只鸡,右手一”
“哪儿有鸡?”某个粗犷的声音从后边院子里传来。
声音中带着忍不住的欣喜。
跟着露出一张眉开眼笑三角眼丑脸。
“嘿嘿,罗连长,你咋来了?你不是在村南么?”
村北进攻的伪军们趴在地上,大部分都是腿脚受伤的心里暗自庆幸逃过一劫。
赶紧挪动身体藏在个别死去的同伴身后,快速连成一串
没办法啊,几个调头准备逃回去的全都中弹,村里的八路似乎特别喜欢打大腿小腿。
趴地上的伪军伤员惨叫声似乎低了不少,不断有人因为痛苦或者为了包扎伤口而挣扎。
村里的八咱似乎没有开枪。
伪军们似乎瞬间明白了什么,传闻说有神枪手,专打人大腿,然后以目标为诱饵,击毙前来救援的同伴。
这时候,谁只要敢起身跑,保准会中枪。
从左翼进攻的某个伪军伤员被推到最前边。
“你娘的老子还没死”说话的这位翻着白眼强忍着伤痛不敢动弹,这么近的距离,村里的八路一枪过来,自己就得归西。
“没事儿,八路缺少弹药,不会对尸体开枪”同样受伤的伪军痛得龇牙裂嘴。
“那你赶紧将老子伤口捂住”
“捂个鸟,八路要是知道你是伤员,再开一枪你就真变成了尸体”
“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拉手榴弹?大伙儿同年同月同日死”伪伤员清楚,要是伤口不包扎,自己迟早会血流光而死
“行行行,老子给你捂伤口,你千万别乱动”
“哎哟喂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啊”
“那你往回爬一个试试”
伪营长趴在地上,两旁的轻机枪响过不停。
眼看着展开进攻的一排已经“到达”距离村子三十余米位置。
似乎正大声吆喝还摆了阵。
村里只有些零星还击枪声。
当即判断因为太君从西进攻,八路在村北根本没有布置多少人。
赶紧按皇军训练时学到的指挥大本事,下令第二梯队伪军迅速参与进攻。
一来以增强进攻兵力、火力,二来巩固“防线”。
然后扯着嗓子吆喝第三梯队作全面进攻准备!
一个连百余人分成三个梯次,战术不谓不高明!
村东。
围三厥一,部分伪军们一直不停挖“工事”,一部分藏在简易工事中严阵以待。
村西。
打进村的伪军们跟着鬼子步步在无尽的硝烟中慢慢往前蹭。
一个个端步枪,捏着手榴弹,顺着墙根儿恨不得自己像孙猴子一样可以变成一张画贴在墙上。
腰弯得要多低有多低,就差大檐帽把脑袋视线全遮住变鸵鸟啥也不看不着
前边贴墙的鬼子忽然停下转头,贴着墙根儿狰狞着脸不停挥手示意跟进的伪军钻墙洞进攻。
伪军们也有些本事,藏在墙洞后,手榴弹拉火先丢过去。
在爆炸弹片与冲击波过后的一瞬间快速往硝烟冲。
过去后什么都不管,先组队胡乱打枪再找掩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