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还年轻,现在又是生命最美好的时候,千万别任性...”
“你别跟说这些扯淡的事!”
许金森抬手指着刑讯室那些血迹斑斑的型具:“姓曹的,你应该清楚,再有种的好汉,到了我这一亩三分地方,都得低头!”
“老子不是鼠胆之辈,你用不着拿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来威胁我!”
“念在昔日相识一场,我才好言相劝...”
“你个狗汉奸,别费心思了...”
许金森语气变得阴冷:“老子将祖祠所在地都借给你大哥马大棒子,你们连土八路都打不过,如今还敢跟八路穿一条裤子,吃里扒外的东西,休怪我不讲情面...来人哪,让他先尝尝辣椒水儿…”
“呵呵,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老子皱一下眉毛老子跟你姓许!”草上飞面色不变,出言讥讽。
跟着,听许金森吆喝的两侦辑队汉奸,上前架着草上飞连人带凳子一起往刑架上挂。
许金森知道这家伙身手不错,得防他趁机逃脱伤了自己。
许金森伸手将挂在墙上铬铁取下来插进火炉子里。
两赤着上身的伪军将辣椒水往一个类似小嘴酒壶的罐子里倒。
审讯室里的立即充满一股有些呛人的辣椒味儿。
许金森来到脖子上套着铁链的草上飞面前:“最后一次机会!”
“你他娘的真像上娘们儿...”
“呵呵,王军.长暗中勾结八路,皇军早有耳闻,这次有了真凭实据,你觉得在安县这地儿,他手能伸得这么长,我告诉你,就连耶稣都保不住你!”【清后期,八国联军进北平,中原地带教堂传教士多如牛毛...】
“什么王军长,老子还没那种认识他的福气...”草上飞面色平静:“早在老子决定跟八路一起干的时候,已将死置之度外,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吧!”
许金森挥了挥手。
两汉奸立即上前,一人用毛巾堵嘴,一人站在凳子上箍住草上飞脖子。
堵嘴那位提起装辣椒水的壶,将壶嘴对准草上飞鼻孔,跟着往上提,辣椒水顺着壶嘴倒进鼻腔,跟着往喉咙里灌...
草上飞鼻子被壶嘴撕破,肺部喉咙鼻腔传来的火辣辣刺痛根本忍受不了...
拼命咳嗽挣扎,他娘的...没想到这辣椒水还真他娘的要命...
终于明白,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感觉...
...
牢房不远处。
一栋窗帘遮得严严实实的二楼会议室里。
十几个鬼子正在开会。
坐在上首的马脸鬼子从军衔上看是少佐!
安县宪兵队少佐前田坐在侧面。
以他同样少佐的身份,陪坐在同样军衔的少佐旁边,说明来的这位身份高于前田。
马脸少佐旁边的助手眼神阴冷,左右巡视后开口强调:“本次会议,任何人不得作记录...不得对参加本次会议以外的任何人提起...”
马脸少佐却带着笑容挥了挥手:“诸君,大家也不用太严肃,按正常流程走就是了...
助手跟着将一份文件推到距离他最近的前田面前:”请传阅!”
...
刘彩霞消无声息攀上县警队围墙。
送密码本的草上飞意外被捕。
这一次却必须将他救出来。
她想不通,为什么会派这个曾经沾了张局长血的仇人送密码本到九营。
一套密码出现意外,随时可以换新的密码。
表面上看不怎么重要。
但是让各部队启用新的密码,需要时间。
如果自己猜测不错,八路军应该正酝酿着一个非常大的计划。
警队围墙内。
李尾巴正站在二楼办公室玻璃窗后黑暗中,瞪大眼仔细察看院子里的动静。
心里嘀咕,八路吃饱了撑的,非得要混进县警队监狱救人。
许金森那货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非得要将抓住的人犯送到县警队。
从县警队地牢中救人,亏八路也能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