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透了脸的田三七,砸烂一个鬼子头,顺势使劲架开另一个鬼子挺刺,抬起脚便将矮了个头的鬼子蹬了个跟头。
摔倒的鬼子再次挣扎着爬起来,试图抢回先机,挺枪冲刺。
田三七双手执枪,横扫,举枪上头顶,抬起枪托,猛砸下去,咔擦一声,又一个猪头当场被砸碎开了花!
他身后,迅速结三三阵的又一个鬼子,狞笑着将带血的刺刀,向田三七宽阔的后背猛然挺刺!
他有把握,绝对能刺穿那卑微的身体!
田三七已经注意到这个刚从一个手下拔出刺刀的鬼子,转身已经来不及,只得扭身将沾了脑浆的枪托继续横扫,希望能在鬼子刺刀插入身体时砸鬼子一枪托?
坐在地上的悟大腿伤口某个倒霉蛋,终于悲愤地捡起一把步枪,麻溜儿对准卑鄙的偷袭者,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砰?谢天谢地谢祖宗,地上的步枪子弹上了膛!
子弹钻进鬼子侧背,小身板像被飞驰火车撞了,带着已刺破田三七军装的刺刀,刀尖在田三七后背横着犁了条豁口。
“凡是没放下枪的,一律击毙?”田三七忍住后背火辣辣的刺痛,顺手将刺刀插进一个正掐着翻白眼治安军的鬼子后背!
战斗接近尾声,剩下五个鬼子背靠背聚成一团,四周尸体倒了一地。
“老子的话你们听不明白么?”走到鬼子中尉五六米前,田三七语气已经冷的刺骨。
转头左右看着空出一个缺口,围着鬼子的二十余手下:“谁他娘手软,等会儿留在这里阻击敌人算球!现在?执行!”
田排长立即以身作则,不管这些面面相觑的怂包,掏出一发子弹坚定压进打空了的枪膛,猛地抬起。
砰,枪响,子弹击中一个鬼子大腿!
鬼子中尉气急败坏鸟语:“八格?”
“排长你咋不打胸口?”一个幸运活着的老兵班长瞪着血红眼。
田三七猛地一挥手:“你娘的,后边那是你的战友,打穿鬼子身体怎么办?”
手下这班长嘿嘿一笑,血涌上头,立即举枪,直接瞄了又一个鬼子大腿,砰,持枪鬼子又歪倒一个,旁边一鬼子赶紧扶着,满脸悲愤。
中尉助手见中队长继续鸟语,伸手掏出一个弹夹,哆嗦着拉栓,试图压进枪匣。
众目睽睽之下找死,观众们当场叫骂声一片,一战士使劲儿吐出憋着的一口大气,举枪扣动扳机。
砰,倒下四个!
助手撞倒两中枪鬼子,弹头余势未消,擦过一看热闹观众胳膊,那货丢掉步枪,抱膀子哇哇哇大叫:“哎呀?猪儿?我R你娘?你个没长眼的蠢货?”
看着一片拉栓声,田三七长长吸了一口凉气,头皮发麻,赶紧蹲下大吼:“别开枪?抓活的?”
现场立即大乱,乱七八糟上前抓俘虏,乌烟瘴气骂声一片,抢托横飞?
砰?挤成一堆的人群突然安静,一走火的新兵胀红了脖子:“不好意思,搞忘了退弹?”
余者赶紧查看自己身体?还好?没多余的洞?
田三七一头黑线,起身转向扯枪就走向迫击炮阵地,旁边躺在地上的手下赶紧叫唤“哎呀…排长,我要死了?”
田三七看了一眼:这货屁股上好象挨了一刀,中气十足,死个球!
不做声继续向迫击炮走,站定,定定的看着封锁沟对面的连长,旁边那瞪着大眼张大嘴的傻小辫儿,不由得咧开嘴傻笑?
轰,身体向前栽倒,战斗开始后,他一个人开枪击毙俩,力拼六个鬼子!
过铁路线来回跑了一个晚上,早上仅睡了一个多小时,又来回跑了一个白天,直接扯起呼噜?
后边搅成一团糟的人看到这情况,才想起来排长倒了,地上还有受伤呻吟的兄弟,向北去的鬼子随时可能返回?
骂骂咧咧赶紧分开,起来就大叫熟悉的名字?希望能听到自己熟悉的兄弟回答?
地上留下四具尸体。
四个鬼子死不瞑目?明明都听明白了那句中国话?不是说要抓活的么?
被鬼子尸体压在中间的中尉,翻了白眼?还有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