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说得没错。孟春挥,你就写一首给大家瞧瞧,我们都相信你,你写的比国子监的那个家伙更加好。”清丰书院的学子说道。
“于亥时,公主让你写,你就写,男子汉大丈夫,就该爽快一点,别跟娘们一样,扭扭捏捏的。咱们国子监的学子,又怎么会怕清丰书院的废物?”国子监的学子也说道。
“你们国子监的才是废物!”清丰书院的人顿时不满地反击。
“你们清丰书院的才是废物,一个个只知道吹牛皮,将自己都吹废了!”
两班人马又对喷起来,一个个争吵得面红耳赤,都是激愤无比。
一旁观看的孟星却是无语之极,这些人对喷的时候都是口吐芬芳,简直是毫无理智的愣头青,被人稍微挑拨几句便跟被杀了亲人一样,都恨不得杀了对方。
阳平公主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看了一眼侍卫。
“好了,别吵了!就按公主说的去做。再吵闹,就把你们抓起来去刑部大牢里吵。”
那个侍卫大声说道,踏步上前,手按刀柄,脸上显露出一股杀气,身上的气息散发,一股威压降临,顿时震得那些读书人不敢说话。
这些读书人,都是手无缚鸡的人,让他们唾沫飞溅的喷人可以,让他们与修武的人比拼,弱得一批。
这个侍卫的修为,竟然也是六品金钟境。
孟春挥、丁亥时的脸上都在不停地冒汗,两个人的眼神都有些惶恐,焦急地思索着需要创作的题目。
他们都没料到公主居然会介入而来,早知如此,他们就不闹这么大,现在却是不知如何收场了。
众人都是安静地等待着,不过因为站在街道上,也吸引了越来越多的人观看,差点将附近的街道都围得水泄不通。
周围的百姓都是议论纷纷,一副吃瓜群众的模样。
“清丰书院与国子监的人打起来了,为了一首诗词争吵。”
“打起来好啊!这两大学府的学子,平日里没少欺负我们这些百姓。”
“前些日子,清丰学院的一个学子看上了我家隔壁的一个少女,竟然诬陷对方的父亲偷窃了他的银子,报官将她的父亲抓起来,然后将那个少女奸污了。现在那个少女都被逼疯了,整日待在房子里,喃喃自语,都不敢出来了。”
“这清丰学院的学子实在是太可恶了。”
“国子监的学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前些日子想要抢夺一个书生的婆娘,逼得那个女子悬梁自尽,才不得不放了那个书生。”
“是啊!是啊!这些学子,仗着是大秦最高学府的学子,是将来大秦的栋梁,简直是为所欲为,欺压百姓。”
“大秦的皇帝昏庸,怎么会招这些学子进入两大学府的?”
“嘘!小声点!小心被公主听到了,抓了你们砍头。”
……
孟星精神力蔓延而出,却将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他不禁有些皱眉,没想到这些学子竟然是如此不堪。
大秦的科举制度跟前世的科举制度有些不一样,那些学子都是从各地推荐而来的,必须在两大学府学习三年之后,才可以参加科举考试。
这两大学府的学子等于是国家的储物人才,所以地位非常高,科举成功之后,几乎都能得到高官厚禄。
所以这些学子也是有恃无恐,行事嚣张,经过做一些欺男霸女的事情。
但朝廷却必须依仗这些学子,将来治理国家,所以对他们的惩罚也并不严格。
而且这两大学府出来的官员,已经在朝廷盘根错节,占据了朝廷的大部分势力。若是惹怒他们,他们完全可以甩手不干,让整个朝廷瘫痪,执行不了任何事情。
所以,朝廷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是谨慎无比。
半个时辰之后,孟春挥、丁亥时终于想到了什么,开始挥毫写了起来。
四周的学子也是无比期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