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在必得之物吗……之前超轶主怀疑闻人然,曾发动鉴兵台人手搜查消息。在得知这人与天下封刀、儒门天下均有牵扯之后,未免节外生枝,超轶主便明白这人杀不得,关不得,拿他全无办法。
可偏偏石板之事闻人然亦是知情者,无法剥离关系。虽说将他人卷入是非,并非超轶主所愿,但对这人却也不能放任自流。斟酌多时,超轶主隐晦回答:“凋亡禁决结束最后的战利品,有吾需要的流火阳铁。”
“流火阳铁?即是如此,不如你我一同赴会,也好互相照应如何?”
“也好。现在可否请你与儒门教母移驾寒舍,共商细节?”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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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麓铺上山顶的翠竹,青翠欲滴。清幽小径,小桥流水,掩在竹海之中。竹海涌浪,一叠一叠,洗却人世浊尘,挺拔脱俗。隔世幽隐的满篁潇湘内,两座凉亭未如往日一般宾主分立,而是两男两女各占一处。
一路同行,二人熟悉不少,愈感投机,之前误会尽化于无。深吸一口沁人心脾的空气,赏着眼前美景,闻人然拍了两下身前栏杆道:“老哥你这满篁潇湘可真是个隐居的好所在。”
“呵,老哥?承蒙不弃,超轶主虚长你几岁,也就称呼你一声贤弟好了。”
轻笑回应,超轶主平视身前感慨道:“此地是吾幽居所在,本意可以不再踏足江湖俗事。熟料天命已至,却是避不过了。”
“天命……是指波旬?”
这可真是奇了,闻人然记得封灵岛围炉波旬一役,明明没有这么一个人参与。但天命之事从不做假,难道那块石板所指乃是日后波旬再出?
“没错,波旬现世事关重大。不过欲界现今仍潜伏在暗,危机尚非迫在眉睫。倒是凋亡禁决,闻人贤弟你对它有何看法?”
“对于未知的事物,与其浪费时间揣测幕后之人图谋,不如想想你我该如何闯过凋亡禁决。”
“此乃正理。”
“老哥你是何时收到邀请函?”
“七日之前,怎样了?”
闻人然摇了摇头说:“没事,只是我与老哥不同,这封邀请函我已收到很长时间了。但过了这么多天,却是不见一点点后续消息。可见幕后之人对凋亡禁决参与者的挑选相当严格,需要耗费大量时间,并非胡乱充数便可。”
“以你吾修为参与禁决,全身而退自当无虑。不过,幕后之人若要保证禁决不会变成一边倒的局面,那么各方实力就不能差距过大,至少不能逊色你我太多。”心思缜密,超轶主细细分析之后,长眉紧蹙道:“如此一来,你我将要面对的敌手恐是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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