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堡范围,本教父做事需要向你解释吗?”
和这种嗜好虐待、奸/尸、偷奸耍滑的淫/棍人渣讲道理,在教父之态的茶理王看来纯属多余,不耐地掏了掏耳屎之后,又是一记重腿鞭扫过去。
红寅无奈之下,心知在茶理王面前全无胜算,唯有仗着嗜血者体质强受一击,分散的尸体碎片迅疾聚成人形,调转过身直朝独夜人急奔而去。
然而心系爱妻之仇,独夜人孤鹰刀凌厉挥洒,不留半点余地。红寅心思狡诈,连忙催动幻术迷境,欲让独夜人陷入过往痛苦,紧接着歹毒斩镰钩向独夜人脖颈。
“独夜独钓独影人,饮风饮月饮寒刀。同样的招数,无用矣!”
孤鹰饮寒,凄风诉仇。独夜人右手长刀上扬,挡在左肩斩镰来路,隔开镰刃锋口之后,倏将手掌一松,孤鹰刀巧妙以斩镰为支点,猛然由红寅腋下反转疾旋回手,削断仇敌手臂。
“这有何用?啊——可恶,啊!”
闷闷地手臂坠地之声响敲在心上,红寅自负嗜血之能,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奈何刀上早抹神树汁液,断臂之处不见残缺生长,反而逐渐灼烧焦化,向着身体各个部位蔓延。
不过片刻,便闻戛然而止的惨叫声,红寅其人已化焚灰而去。茶理王掸掸皮衣上的灰尘道:“这种自作聪明的小人,看来用不上本教父亲手料理了。”
“吾妻红儿大仇得报,多谢几位相助。”
独夜人一整蓑衣斗笠,释然长叹道谢。然而孤鹰刀刀锋不收,确是察觉强敌将至。
果不其然,茶理王倏尔转身盯视雾林,但见一杆银杖由空迅落,恰如电芒一瞬直指眉心而去。
“禔摩你真是全无规矩。”不屑地啐了一口,茶理王拳截刺剑进路。
快不可捉地银光迸射,虎威霸道的重拳交格。禔摩再遇茶理王,又是激斗再开。见招拆招游刃有余,茶理王道:“林中的陷阱,闍城满意了吗?”
眼中崇拜狂热不加掩饰,禔摩不以为然地冷笑道:“哼,小小的麻烦,岂能难倒西蒙?”
“他来又如何?本教父难道还会怕他?”茶理王嘴硬不改,拳风更急。
“你是一脉之王,吾与西蒙是性命共同体。过气的老人家不知进退好歹,作为闍皇之下第一人的吾,今日可要好好为你上上一课。”
禔摩战至兴起,自负骄傲毕露,骤现凶暴狂态,银杖剑更为毒辣,回身便是猝不及防地一剑,穿透雷迪心口,嘲讽道:“可悲的血堡,堂堂血堡教父,连这种货色都能做你的副手了吗?”
“断阳小子,你的口气太狂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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