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记住了。不过闻人然你来笑蓬莱,应该不止是为这两件事情吧?”
“正是,关于练云人……”
“唉,‘萍山不落地,狂龙不出关’。好姐妹她并不是不愿涉世。只不过多一个练峨眉,却为中原增添一群四处为祸的恶徒,亦非好事。”
“但阎魔旱魃若是入世,定不会轻放当年之仇。”
“吾认为,好姐妹对此必有其考量。若到事不可违之时,她定不会置身事外。对了,那封信转交的时间,便由你自行决定。”
狂龙一声笑与萍山练峨眉之间的纠结,绝非三言两语能够厘清。金八珍亦不多言,道:“麻烦转告小慕,剑子道长已被妥善安置,众人不必担忧了。”
“嗯……剑子安全,我就放心了。”
得到了该有的回答,见金八珍不愿多谈,闻人然遂就此打住,转过话题道:“若是无事,我想去见一见蝴蝶君。”
“随吾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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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无天日,暗无天日啊!闻人然你知道吗?本蝴蝶杀手的眉角,都快丢尽了。”
换回原本装束,掬一捧辛酸热泪,蝴蝶君再会故人,不由悲从心来。一把推开靠近的蝴蝶君,闻人然道:“钱蝶,注意点形象。”
“形象?你说,凭什么我要抛头露面跳舞,每天还要忍受傻女人的**。小章袤却只要被封住真气做苦力?”
有对比才更悲伤……虽然真相查清值得高兴,蝴蝶君回想起这段时间的遭遇,心情还是难以平静。
只觉得好笑,却没有丝毫同情的情绪,闻人然不以为然道:“保住媳妇的命,还白赚一个红粉倒贴,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喂,我对阿月仔的真心日月可鉴,闻人然你话不能乱讲!”
“蝴蝶君,你不知道你炸毛的样子,越看越媳妇脸嘛?”
“这种称呼,这种口吻,连你也……恨啊!”
被两人一来一去逗乐,公孙月也不免失笑出声:“噗,蝴蝶君,我看你就免害羞了,索性就承认了吧。”
“阿月仔,我真真是很心痛……”
要打一边打不过,另外一边下不了手,蝴蝶君只能抓狂捂心哀嚎,整个人不知有意无意,就直直倒向了公孙月。
实在有些看不下去蝴蝶君腻歪,闻人然问道:“两位往后有何打算?”
“本蝴蝶是无所谓啦。阿月仔去哪里,我就跟着去哪里。”
公孙月敛容道:“杀害忠烈王虽非出自吾之本意,但终归是吾之错。另外,往年之罪亦须偿还,否则公孙月于心难安。”
“这样……那章袤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