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换一个吗？”奕凡小心翼翼的问道。

殷小冉坚决的摇头，“讲故事或者唱歌，你选一样，沒有第三种选择。”

奕凡欲哭无泪，脑袋里天人交战了半天，最终自暴自弃地说道：“我给你讲故事。”

比起那被天庭评为足以横扫三界的歌声，他宁可讲故事，大不了就说说天庭的八卦，虽然他对那些沒兴趣，但是饕餮可是天庭出名的“包打听”，即使他不是刻意去听，也记住了不少。

这一夜，殷小冉听到了不少天庭的八卦，导致的结果就是某女听上了瘾，天天抓着奕凡给她讲床头故事，从沒去过天庭的她却被熏陶成了半个“天界万事通”。

第二天，奕凡一上班就将唐莉叫到了办公室，但是只晾着她，埋头做自己的事情，一句话都沒说。

唐莉本來就心虚，被罚站了半天后，沉不住气了，惴惴不安的问道：“总监，你找我有什么事？”

奕凡放下手里的文件，抬起头看着她，眼神犀利，直透人心，唐莉被看得不安的低下了头。

“唐秘书，你在我手下这段时间，我可有半点亏待你？”

“沒有，总监对我很好，很器重我。”

“器重？”奕凡突然冷笑了下，随即话锋一转，语气堪比三九严冬，“你就是这么回报你上司的器重？”

唐莉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她有想过奕凡今天会有的反应，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准备在奕凡质问自己的时候就对他表白和道歉，甚至昨天晚上还对着镜子练习了很久，研究那种表情更能取得男人的怜惜。

但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奕凡只是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让她动弹不得。

虽然奕凡平时看起來冷冷的，但是从沒发过脾气，公私分明很有风度，在她做的好的时候，甚至会给她一个赞赏的笑脸，偶尔同时上下楼进电梯，也会让她先进去，所以她便认定了奕凡只是面冷心热，而且是个心软的人。

却沒想到奕凡会有如此冷酷有气势的一面，而且针对的对象还是她！

她哪里知道奕凡喝斥她的那句话是特意加了威压的，即使现在是凡人之身，神仙飙起威压來也不是谁都承受得了的，何况唐莉又沒有什么王霸之气，也沒有那种修道之人的心境，只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

头上不停冒着冷汗，她想动却发现身体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完全动不了，惊恐和无助瞬间淹沒了她，吓得眼泪都要掉下來了。

“总……总监，我……我错……错了……”唐莉费劲了力气，才结结巴巴的吐出一句话。

“知道错了？很好。”奕凡收回威压，唐莉直接瘫坐在地。

奕凡将手里的一张纸递给她，淡淡地说道：“拿着这个去人事部，我本來想开除你，但是我未婚妻说现在找工作不容易，不能让你丢了饭碗，这次我就给你个机会，如果再有下次，你可以直接卷铺盖走人了！”

他说这些话，原意是希望唐莉能感觉到殷小冉的善意，放下不该有的念头，谁知道唐莉却感觉这是殷小冉在故意示威，对她的恨意更是加深了一层。

这就是所谓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

颤抖着手接过那一纸调令，唐莉低下头，掩住眼里的恨意，假装服从的说道：“我明白了，我会反省。”反省这次的手段还不够狠，下次一定会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