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老奴哪敢呀,呜呜,郡主娘子,你可不能冤枉老奴呀”
赵妈妈惊觉自己失态,压低了声音,哀声祈求并巧言诡辩道:“明明是你气病了夫人,怎么说是我延误了夫人的病情?”
这次,不等萧南开口,王氏便先斥责了一声:“住口,什么叫弟妹气病了夫人?弟妹刚刚返京,诸事繁杂之余还不忘来给大伯母请安,孝心可见一斑倒是你,主人面前,你也敢浑说,弟妹乃堂堂郡主,也是你这等贱奴能非议的?”
说完这话,王氏转头看向萧南,很是感慨的说道:“弟妹说的没错,我原想着这几个老婆子侍奉阿娘几十年,终归是有功劳的人,平日里才多加优待,没想到,我的一时宽容,竟纵出了个祖宗来,不但在阿娘面前挑唆是非,还敢非议主人,简直就是该死来人呀,还不把赵妈妈给我拖出去,按照家法,杖责二十?!”
赵妈妈一听这话,吓得面无人色,她她怎么忘了,王氏跟自家夫人也不是很对付,看她们几个老妈妈更是不顺眼,如今有了现成的机会,王氏怎么会放过
赵妈妈猜得没错,对于王氏而言,她才不关心大夫人是为何‘生病’,她只关心她如何震慑内宅,扫除那几个刺儿头
王氏的话音一落,门外便进来几个壮硕的婆子,匆匆给萧南夫妇行了礼,走上前就要捉赵妈妈
赵妈妈见情况不好,也顾不得演戏,凄厉的喊道:“夫人,夫人,快醒醒呀,老奴就要被人治死了,您快救救老奴呀!”
大夫人早就听不下去了,她就知道,她这几个儿媳妇,一个两个的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尤其是王氏和萧氏,一个从她手里抢走管家权,一个抢走了她的儿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眼下,她们更是欺负到了她跟前,竟要拿她的贴身妈妈开刀
难道这两个不孝的东西不知道赵妈妈是她最得力的人吗?
“住手,我看谁敢带走赵妈妈!”
窒腾地从榻上坐起来,一指指向赵妈妈,中气十足的喊道
崔幼伯默默的站在角落里,方才萧南提到‘擦汗’的时候,他忍不住看了看手上的帕子,不料却看到雪白的绢帕上染上了一道道的黄色痕迹
起初崔幼伯以为是汗渍,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汗渍应该不是这个颜色
于是他悄悄拿起帕子放在鼻端一闻,竟是熟悉的脂粉香味儿――萧南不施粉黛,但几个美婢却是用的
而且崔幼伯还曾听最擅长化妆的金枝提过,市面上有一种香粉,颜色微黄,许多善化妆的女子,用它来调和脂粉的颜色,使那些白色的香粉看起来更自然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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