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是把镜头转到蒲州――
且说那日杨c从县衙后院愤而拂袖离去,一路阴沉着脸回到田庄的宅院,闷头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越想越委屈,最后伏在隐囊上嘤嘤哭泣起来
姚黄和魏紫亲眼见了自家七娘被县令娘子羞辱,心中也恼怒不已,一个守着杨c柔声劝慰,一个则去中庭等着
崔幼伯前脚刚踏入大门,便被早已守候多时的姚黄截住了
一听表妹又哭了,且哭得极伤心,向来心软且对表妹疼爱有加的崔幼伯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心急如焚的跑去探看,而是先在心底默默的叹了口气
不是他忽然变得心狠了,也不是他厌烦了杨c,实在是他的耐心和怜惜全都被前几日的种种遭遇磨光了
回想起从京城来蒲州途中发生的事儿,崔幼伯就忍不住心生腻烦
他不是没看到众那不认同的目光,也不是没看到那二十甲卫略带嘲讽和不悦的审视,但每每想起临行前阿娘的叮嘱,以及看到表妹病弱的样子,崔幼伯就无法真的与她计较
只能权当看不到的继续照顾杨c,容忍她各种匪夷所思的要求
当一行几十人为了‘体恤’杨c病弱,不得不放缓行进速度,数十匹神骏的快马像乌龟一样在官道上一点点挪动的时候,崔幼伯忍不住自嘲:他这是去办正事儿呢,还是携美眷去郊游赏玩?!
“……”
无声的叹息着,崔幼伯一扫刚才的欣喜,有气无力的往杨c的房间走去
见了杨c,崔幼伯尽量放柔声音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杨c仿佛没有听到,仍然趴在榻上哀泣不已,整间屋子里充斥着她断断续续的哭声和抽搭声,那丝丝缕缕的刺耳魔音,只听得崔幼伯更加心烦
魏紫见状忙上前帮自家主人解释,她简单的将杨c在县衙后院的冷遇说了一通,随后愤愤的总结:“……什么病了?分明就是瞧不起我们七娘,哼,她也不自己照照镜子,不过一乡野粗妇,也敢如此轻慢欺侮七娘?!”
崔幼伯听了这话,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似是想到了什么
啪!
他用力一拍额头,终于明白了为何之前在县衙,县令看他的眼神如此怪异
原来如此!
悖他真是蠢到家了竟没想到这一点
前文咱说过了,崔幼伯并不是真苯,而是过于心软,耳根子也软,且没有什么主见
离京前,大夫人揪着他的耳朵告诉他要好好待杨c,并反复提醒他,杨c是世家女,身份高贵与蒲州官眷和贵妇们来往时,可直接让她出面
对于大夫人的话,崔幼伯习惯性的全听全信当然,如果那时萧南适时予以纠正的话,崔幼伯应该不会完全遵照大夫人的话去做
只可惜,萧南打定主意要让崔幼伯去碰壁,让他亲自体味到底谁对他才是真正的好自不会主动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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