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会这样!
李荣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不漏分毫,他淡淡的说道:“真人说的没错我大唐的疆域的确广阔,但这些年某已经踏遍了东土的山山水水,重复去同一个地方,某又何须离京?”
安同一窒,不知该如何回答
李荣直接桥缰绳绕开安同,准备从另一侧的小径回家,临行前,他还不忘道别:“真人,恕某先行一步,再会!”
说罢李荣桥马扬长而去,根本不再看安同一眼
望着李荣决然的背影,安同委屈的蠕动双唇其实她很想说,留在京城又有什么不好京中繁华,又是她们自己的地盘儿,做什么都方便,为何非要去那些番邦外域吃苦受罪?
……
汤泉宫太子的正殿里,太子跪坐在主位,他一手托腮,手肘撑在面前的小几上,认真的听着下首跪着的心腹汇报
“……近几日,韦家和苏家都很安分韦季在京兆也极用心,办了几件不大不小的案子,倒也秉公”
来人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身形消瘦,脸膛微黑,穿着一身玄色的胡服,恭敬的将京中的情况详细的回禀着
太子打断他的话,插嘴道:“不对呀孤怎么听说,韦季审理了一个什么商人的案子足足拖了二十几日,为得就是强索被告的财物?”
来人一惊,他就知道太子的眼线不止他们几人,定有他不知道的人帮太子探查消息唉,都怪自己贪财,收了韦季的好处
“嗯~~可有此事?”太子根本不给来人思索的时间,再次逼问道
来人额头触地,嘭嘭叩了几个头,“属下该死,属下有罪,还请殿下恕罪”
“哦?你犯了何罪?倒是说给孤听听!”太子佯作不知,故意问道
来人抬起头,额上已经青紫一片,他满眼畏惧的说道:“属下属下一时糊涂,竟竟……殿下,属下也是误信了韦季的一面之词,觉得那件案子不过是小事儿,这才这才——”
嘭的一声,太子挥手将几上的茶盏砸到来人的头上,精美的白瓷瞬间成了碎片,碎瓷渣子茶水以及鲜血混在一起,顺着那人的鼻梁留了下来,他根本不敢去摸,继续磕头请罪
太子叱道:“你觉得?孤当初怎么给你们说的?你们的任务是帮孤探查消息,而不是让你做判断是对是错是大是鞋这些都要由孤来决断”
来人不敢说什么,仍嘭嘭的磕头
太子语气缓和下来,道:“罢了,念在你是初犯,这次孤就饶你一次,记赚绝没有第二回!”
“是,属下明白,属下谢殿下恩典!”
来人感激的再三叩头,心说道,还下次呢,这次能活着就是运气了,下次别人就是给他金山银山,他也不敢隐瞒主人了
接着,来人抬起头,继续回禀事情,任凭额上的鲜血往下流
“哦,京中果然有这样的流言?”太子吃了一惊,再次确定
来人用力点头,“没错,虽没有大肆传播开来,但在东西两市最繁华的酒肆和茶馆,已经有不少闲人在说这件事了,幸好此时郡主上书,皇后殿下又下旨称赞郡主,那些流言才消失”
太子沉默了下来,说实话,起初崔幼伯说魏王的人会借安同生事,当时他也只是半信半疑
随后,事情进展的异常顺利,太子没有听闻那样的流言,他还以为是崔幼伯小题大做,不免有些失望
但这会儿,太子却惊出了一身冷汗,心里直念叨:“肃纯,功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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