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吓晕过去的余大郎则直接关进了京兆府的大牢,经过审讯,京兆府判定余大郎与歹人勾结,意图谋害堂弟,依法判处流放三千里,役三年,这个刑罚不可谓不重,基本上是仅次于死刑的判决。
其实,严格按照律法,原不应该判得这么重,韦季这么宣判,也是在顾虑齐国夫人的感受:阿史那嫣的案子不能再深查了,那就只能在别的地方补偿齐国夫人以及崔家。
余小郎是齐国夫人的学生,又是在校门口被骗走的,学院的名誉多少受到了影响,所以,韦季干脆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余大郎身上——谁让你丫的图财害命,谁让你丫的勾结闲人……如果你乖乖的做你的纨绔,哪里会扯出这么多的麻烦。
所以,不判处余大郎死刑,已经很厚道的。
韦季很生气,在自己的辖区弄出这么大的案子,不但影响自己的政绩,还给他弄了极大的麻烦,为了平复心中的郁结,韦季还加了一条:不许赎买。
听到这个消息,余小郎暗自解气,余县子却直接病倒了。
萧南听罢,沉吟片刻,打发了侍卫长,起身去看了看儿子女儿。
灵犀和长生都在学院里寄宿,两只小的很适应这里的生活,在各自的小圈子里混得如鱼得水。
当然,这不是说两只小的不想念亲娘。是以,见萧南来了,热情的飞扑上去,阿娘阿娘的唤个不停。
萧南紧紧的抱着一双儿女,一想到有人想害他们,她的心就不住的抽疼,精神更是高度紧张,不自觉的手上的力道就有些重。
“阿娘~”
灵犀费力的从怀里探出个头来,故意拖长声调的抗议着。
萧南猛地回过神儿来,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松开双臂,把一双儿女推到身前,挨个从头到脚的摩挲着。
“阿娘,您这是怎么了?咱们不是昨儿才见嘛,您怎么这般——”
长生已经快七岁了,自认为是个男子汉了,如今被母亲如此揉搓,只觉得不好意思,可他又不敢挣扎,因为以往的教训告诉他,若是他敢挣扎了,接下来将会有更加猛烈的‘揉搓’。
挺着个小胸脯,长生稚嫩的脸上写满无奈,嘟着小嘴儿抱怨道。
萧南却不以为意,这小子从小就一副小学究的模样,而崔幼伯离京后,他更是以崔家长男的身份自居,行事愈加老成、言行愈加稳重,在学院里除了好好学习就是盯着姐姐,休沐回家的时候就一派小家长的样子照看弟妹,有时还会很夸张的唤来管家询问家中庶务。
萧南曾经亲眼目睹过一回,只见四头身大的小豆丁笔直的跪坐在廊庑下,而已经年逾四旬的大管家则垂首弓腰的站在庭院里。小豆丁有模有样的询问着家中琐事,大管家则顶着一张严肃脸恭敬回答。
萧南耳朵好使,隔着老远还能隐约听到长生用稚嫩的嗓音吩咐:“……家中事务,就有劳崔翁(小家伙对服侍过曾祖母的大管家的尊称),阿娘既要看顾学院,又要操劳家事,甚是辛苦,还请崔翁多帮扶一二,待阿耶回来,定会好好奖赏崔翁……”
那场景,怎么看怎么有‘笑’果,最后萧南都笑出了眼泪——呜呜,她的儿子终于长大了,开始知道关心家里事儿、懂得心疼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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