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齐齐无语,皇上把能给的尊荣,不能给的尊荣都给战死的沐少将军,就这样皇上还不满意?
即便皇上驾崩都未必有这份哀荣。
“陛下。”在一旁旁听的程大学士阻止从龙椅上起身,准备离开的皇上,“为沐少将军立碑写传,微臣可以代替陛下,微臣敬佩少将军战功,然而皇上不该为她荒废朝政,罢朝半月会不会太久了?国家大事离不开陛下,何况辅,次辅还没定下来,廷议亦需要陛下,还有就是礼部尚书……”
“不是还有程师弟你帮朕么?”
“微臣不敢。”
“朕现在除了她的丧葬事外,什么都不想管。这些年,朕克制隐忍,只想帝国变得更好,不被时代所抛弃。朕登上皇位后,从未任性过,总是以大局为重,以天下为重。”
皇上慢慢走下台阶,缓缓走到乾清宫门口,阳光正好,明媚温暖,守在在的奴才和侍卫恭谨垂头,他眼前一片开阔,身后是跪地的朝臣,抬手抓了一把,空气,除了空气外,什么都没有留下。
“朕以为朕这辈子不会做出任性的事了,没什么能比朕富国强民的心愿更重要。朕容忍你们,善待你们,听你们的建议,哪怕那些建议,根本就是错的,朕也可以原谅,毕竟你们……你们没有站在朕所站的地方看待帝国。”
“人活一世,总要留下点什么。”
“朕纵容你们十余年,难道你们就不能让朕安安静静为她治丧半月吗?”
皇上迈出走出乾清宫,一道低沉的声音传遍每个朝臣的耳中,“其实有时候朕想着做个昏君也挺好的,朕死之后,哪怕洪水滔天又怎样?活在当下,何必替未来操心?帝国就算覆灭,中原还能亡族灭种?”
等朝臣回过味来,皇上已经走远了,在乾清宫门口的地上印着几缕殷红。
魏王甩了甩僵硬的胳膊,扫过呆愣的众人,他们还是少见多怪,只有他见过皇兄的‘异状’,温柔宽和的皇兄一旦疯狂,比十个狠辣的男人还要可怕。
以前还有承平郡王和太后能阻拦他,如今皇兄大权在握,谁也拦不住他了。
只是沐少将军……是女孩子怎么就这么得皇兄的心?
莫非皇兄对少将军情根深种?当时少将军男子之身才黯然神伤?结果现她是女孩子,皇兄悔恨交加,再加上她死得比较惨,皇兄的感情完全迸,她成为不可碰触的龙之逆鳞。
只是一瞬间,魏王脑补出一个精彩又狗血的故事,虽然有人喜欢男子,但是魏王清楚的明白自己这位皇兄有多厌恶龙阳之好,为此他甚至疏远承平郡王,以前皇兄对小皇叔一直很亲近信任。
当然魏王也不喜好男人,看得出小皇叔并非对皇兄有异样的心思,他就是不告诉皇兄,小皇叔对皇兄的好绝不是皇兄所讨厌的那种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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