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桃站起来和王婶打招呼,说道“我们哪儿会养花啊,这些花儿开得好,全靠以前贾老养护得精细,年前又把枯枝败叶清理过一遍,重新抽条长出来了。”
“对对,我也记得是这样,树木要打枝桠的,越打长得越好。”
王婶笑着,又问道“你和沈同志快一个月没回来,在忙啥呢?”
“没忙啥,他要上班,我跟着去省城住了一段时间。”
“是嘛?”王婶看看在屋里拖地板的沈誉,压低嗓音“你去他父母家了,你们登记啦?”
孟桃点头“嗯,已经拿结婚证了。”
“那就好!”王婶替她高兴“我一直想跟你说呢人家是省城人,有工作长得又俊,咱们可别大意,不能兴农村那套,摆桌酒就完事,必须去登记,拿了结婚证,他想跑也跑不掉了!”
孟桃只有笑,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在王婶提起别的话题,说街道办的姚主任来找过孟桃三四次了,问孟桃是不是欠着去年的水电费没缴?
孟桃肯定不是欠水电费,心里隐约知道姚主任为什么而来,也不便跟王婶明说,就拿话揭过了。
王婶又指指右边“那边换了个邻居,姓杨,一对夫妻带着两个十来岁孩子,搬来半个多月了,我也没跟他家打过交道,听我表妹说,夫妻俩刚从县下面调来,一个厂里上班,一个在小学教书,人品应该还行吧,总比那混帐钟家强!”
孟桃问“钟家人呢?”
钟小美和她哥策划并参与拦路抢劫,肯定逃脱不了劳改几年,他们家里不是还有父母和一位老人?
王婶撇撇嘴“那老钟夫妻俩也不是好人,都查出来了,帮着他们儿子隐瞒干坏事,还窝藏不少赃物,听说有的东西还是什么‘国家文物’?你说能脱得了干系?反正他们家最后都抓走光了,剩个老婆子,叫她闺女来领走,房子就卖掉。这样可再好不过了,落得干净,免得这巷子里藏个抢劫犯,怪吓人的,外边人论说起来咱们做邻居的也丢脸,你说是不是?”
“他们自作自受,活该!”
“对啊!”
又谈论几句,幕色暗下来,沈誉在屋里拉亮电灯,王婶小儿子拉他妈妈回家,提醒她该做饭了。
王婶一看四面黑了,也着了急,她本是来打个招呼,不知不觉竟说这么久,现在还没做饭,外边做工的人回家来没吃的,会挨骂。
忙对孟桃说道“你们刚刚来,冷灰冷灶的不好升火,今晚就先去我家吃吧。我刚才泡了点大米焖米饭,一会再和点面,煎几个饼子就够吃了。”
孟桃道谢,婉拒“我们就两人,不烧灶膛,只用风炉烧点木炭,做两碗面就行,简单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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