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榆闻言,脸色一沉。
祁明月,又是祁明月!
这笔账等她出去,一定跟祁明月算一算。
看到杨时安在打量自己,林清榆只能装柔弱,叹了口气。
“嗐,他要是真喜欢我,就不会老是拿皮带抽我了。
我啊,就是满足他特殊癖好的工具。
呜呜……说到底,我也是可怜人。杨少应该同情我才对。
我们才是一路人。陆勋是我们的共同仇人。”
杨时安眸子又眯了几分:“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
“家里要破产,被他给逼的呀。不然……你觉得我贪他哪里好?是贪他腿瘸,还是贪他一张冷冰冰的死人脸。”
杨时安一听来劲:“你多说几句陆勋的坏话。我听了高兴。”
林清榆眼角一沉,吃惊地说:“杨少,你该不会是……偷偷录下我说的话,要发给陆勋,扎他的心吧?”
杨时安一听:“对,你说的这个好!”
“不好吧。”林清榆露出为难的表情,“要是我说他的坏话,说他时长喜人,说他睡觉流口水……他会弄死我的。”
杨时安乐了:“说!这么精彩的话,怎么能不说?我现在就给陆勋打电话。你要原原本本把这些话说给他听。不然的话,我现在就弄死你。”
“好好好,我说,我说。”
林清榆假装露出很害怕的表情。
杨时安想也没想,就拿出手机给陆勋拨了过去。
陆勋接通,手机那端传来男人熟悉低沉的嗓音。
林清榆激动,但努力绷住表情。
杨时安立刻命令道:“说。”
“杨少,我说什么呀?”林清榆故意说出了个“姓”。
陆勋很快就听出林清榆的意思,但他不出声。
他现在表现得越焦急,林清榆就会越危险。
杨时安瞪了她一眼:“把你刚才说的陆勋所有的缺点,再说一遍。”
“哦,陆勋这人又瘸,长得不好看,不如杨少好看,有魅力,还那方面时长喜人。晚上睡觉爱说梦话,又爱流口水!
你说我贪他什么?我是宁愿跟杨少在这种私密性很好的酒店里唠嗑,也不想回到他身边的!”
杨时安笑抽了:“哈哈哈哈,陆勋,你想不到吧,天天睡在你边上的女人,这么评价你。”
说完,杨时安就挂断了电话。
这时,他的助理把草药带了过来。
通过一个暗格,直接传送到房间里。
杨时安看出林清榆脸上的失望神色,嘚瑟地说:“这是私密性很好的酒店,方便一些有头有脸的人偷情。这一层没有监控,也不会有服务员,所有的食物都通过特殊暗道送上来的。”
林清榆假装没听出杨时安的意思,转移话题道:“那几样,捣烂,敷到伤口上就行。”
杨时安“嗯”了声,取出一半的草药,捣烂,敷在伤口上。
1个小时后,他的手指不断地肿大,肿得跟个锤子一样,每根手指都像是被吹起来的条状红色气球。
“啊~疼~”杨时安恶狠狠瞪向林清榆,“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