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顾晚秋不敢动了,她内心羞愤难当,又是气愤又是难过,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拴在她眼睛上的领带都湿了两块,哭的浑身发颤。
厉谨行看着顾晚秋咬住下唇哭的上下抽搐,都能想的到,那条领带下的双眼有多红。
顾晚秋很会找对自己有利的东西,最初的时候她不屑哭,后来在床上被欺负惨了,知道自己的眼泪或多或少能对厉谨行起到作用后,于是就爱用哭来做手段好博取同情心。
在今天前,厉谨行看到她哭,一定会哄着她让着她,但此刻他心里只有厌恶。
顾晚秋就像他从野外抱回来的雪狼一般,看起来乖的像条狗,在你以为把它养熟的时候,它会忽然反咬你一口然后比谁都跑得快,活生生的白眼狼。
这么一想,他俩也真是绝配,顾晚秋以前不也把他当小狼狗吗?物以聚类,果然如此。
“这次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你。”说完,厉谨行上手直接扯掉了顾晚秋身上的裙子。
浑身上下凉嗖嗖的,一想到几双眼睛带着异色看着她,顾晚秋心口一急,居然想要咬舌。
厉谨行眼疾手快,一把捏住她的下颚逼迫她张开嘴,看着她粉红的舌尖,他目光幽深了一下。
都不用他开口,顾晚秋在这个时候已经怕了,哽咽:“厉谨行,你放开我……我错了,我不找男人了,我听你的……我以后只要你一个男人……”
早十分钟这么说不就行了?而现在已经晚了,厉谨行铁了心要让她身体带点伤吃点痛,让她不敢再犯。
这还没开始,顾晚秋就开始求饶了,厉谨行冷嗤一声,残酷的吐出两个字来:“晚了……”
他对着身旁的人下命令:“把里面的药给我。”
什么药?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厉谨行回答道:“知道你怕痛,所以特别为你准备了止痛药和麻醉剂。”
嘴巴里被塞进了一颗药丸,顾晚秋想要吐出来,却被厉谨行压住舌根,药在喉咙里发挥出苦涩的药剂,她干呕了一下,没呕出来。
眼泪流的更凶了。
黑暗中她感觉有什么在靠近她的嘴,她摇晃着头,却被另一双手死死按住,有人控制住她的双脚,有人按着她的肩膀,那只捏着她舌头的手应该是厉谨行。
她终于知道靠近她的是什么了,是一根针,准确来说是注射器,舌尖上传来刺痛,口腔里一下子失去了知觉,她大着舌头,这次是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更别说咬舌。
那真的是麻醉剂吗?顾晚秋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恐惧,原本清醒的大脑出现浑噩。
“这样,你就不会感到痛了,我也不用担心等会儿你会咬舌自尽。”
此刻的顾晚秋仿佛陷入了梦魇中,她听到厉谨行让一群人上她,衣服被撕碎,她连尖叫都发不出来,领带下的眼睛应该是睁着的,宛如两个漆黑的窟窿眼冒出冰冷的液体。
好痛……好恶心……
顾晚秋无声挣扎,“他们”在她耳边说着污言秽语,“他们”喂她吃了好多东西,“他们”让她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