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轻叹,“此事,可大可小,我只担心幕后之人别有用心。这几年,死了多少人,将士们刀里来火里去,总算把仗打完了。大家伙儿有此一遭,没白操这几年的心出这几年的力,以后史书上都会留个名儿。我自己,老婆孩子,也想过几年舒心日子。人说,乐极生悲,咱们还没乐呢,眼下便有祸事临头,也是告诫我等,纵有些许功劳,亦需谨言慎行方好。这传国玉玺一事,苏巡抚你虽年长,却也不见得知这里头的旧时渊源,倒是唐总督,应知晓几分吧。”
唐总督先时反应那般迅速,就是因知些旧事,生怕此事闹大。见五皇子点他的名,唐总督谦道,“臣虚长几岁,说来那时臣也不过刚有功名,正遇着朝廷平判英国公谋逆之事。英国公谋逆大案,说来牵扯极深,我也是听人说的,里头还有柳将军祖母娘家宁国府灭门一事。”唐总督虽未亲历旧事,但他出身官宦世家,人面广,消息也灵通,且毕竟经历了旧年风云的尾巴,这件事唐总督还真知道的七七八八。就从老宁国公遗折上书一事说起,三言两语便交待了传国玉玺来历,五皇子听着邪乎,问柳扶风,“老宁国公如何知道英国公家里事的?”
柳扶风无奈,“殿下,那会儿臣还没影儿呢。”
五皇子一拍自己脑门儿,“可不是么。”
柳扶风道,“臣以往倒是听臣祖母说起过宁国府旧事,可也就是唐总督说的这些了,再多的,家祖母彼时刚嫁给家祖父,再者,她是女眷,宁国府的事知道的也并不多。后来宁国府满门抄斩,如家祖母的兄弟都是在刑部大牢便没了的,就是家祖母也没得见最后一面,再有些王家子孙,或流或放或杀,现也没人了。”
五皇子听得不由一叹,“王妃在信中所写,也就是唐总督说的这般。这传国玉玺,到底谁也没见过。如今又嚷嚷出来,不知道到底意欲何为呢?倘是小事我并不担心,就担心有人借机构陷罪名。我总是父皇亲子,眼瞅要回帝都论功,我不愿你们白辛苦这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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