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野之上,归属林斌麾下靠近杀斗场的北军和豹骑也发起了冲锋,大为之震动,暴虐的喊声淹没了战马奔驰时蹄声,他们在虎骑穿阵而过,把鲜卑骑兵分为两股的时候,从两翼发动了攻击。
林斌控马率先掉头。速度降慢下来的虎骑则还是在做迂回机动,杀红眼的林斌依借绝影的速度以及本身的悍勇,发出了犹如鬼神一般的吼叫,单人单骑再次冲入战场,他所过之处鲜卑骑兵无一敢于争锋,不是避开就是被横刀斩落下马。
敌人的鲜血抛洒得林斌成了一个血人,咆哮如雷吼声每响起一声必有鲜卑骑兵中刀落马。林斌已经很久没有杀得这么痛快,单骑在混乱的鲜卑骑兵群中来回冲杀,借其绝影的高大和速度,冲杀过的道路之上躺满中刀落马被自己人践踏成肉泥的鲜卑人。
“吼啊!!!”
林斌横刀挥刀而过。惨叫声悦耳响起,中刀的鲜卑骑兵堕瞬间被战马的马蹄踩踏。根本还没来得及再次惨叫便尸骨无存。
一阵浩大的号角声响起,林斌在这时也刚好再一次穿阵而过,他立马于外定眼看去,虎骑从鲜卑骑兵后面再次进行冲阵,具装重骑的
这个时候完全被发挥出来,虎骑将士的四米骑枪大多损,现在也正是依借人和马皆有披甲而在进行野蛮冲杀。
林斌看向左右两翼,北军从左翼突刺而进、豹骑从右翼挥军而攻,背后、左、右皆被攻击的鲜卑骑兵无路可窜,竟是吓得立于原,好像有人在大声求降,但是求降声在混乱局势下显得是那么微弱不可闻,在三个方向同时被攻击下,林斌所属的骑军一路犁田一般的犁过去,遍处只见一滩滩肉泥。
这时已经没有所谓的分割而击或是什么,面对混乱的敌人只能全力冲杀,林斌没有再次进入战场,而是策马回到本部,众将见自家大人归来再一次发出了呼喝,所带动的是士卒也皆狂呼出声。那些随战仆从见到人高马大的一骑血人归来,对之崇拜已经无法用语言描述,全是激动高举兵器发出犹如狼嚎一般的吼叫来表示服从和崇敬。
林斌转头回望,到处可见麾下将士在追杀逃窜的鲜卑骑兵,有些跪乞降的鲜卑人甚至被杀红眼的虎骑连人带马的撞过去,瞬间犁成一滩烂泥。
战争到了这阶段其实已经没有必要再打下去,只要虎豹骑军呼喊“投降不杀”,鲜卑骑兵肯定马上跪乞降。但是有人不想接受鲜卑骑兵的投降,这个人正是林斌!不是他对鲜卑人有恨意或是其它,而是他麾下的随战仆从已经太多了,达到可以控制的上限,兵多固然是好,但如果无法驾驭,就只会变成负担。
还有一条很重要的原因,林斌目前的这些随战仆从大多是一些中小部落的成员,这些人不像大部落那般拥有属于大部落的傲气,是最容易被收服的一类,只要全族皆俘,归顺是必然的事情。鲜卑人则不然,鲜卑的人口将近三十万,属于草原比较大的一支部落,林斌深入草原只是重创鲜卑而没有全族皆灭,属于比较难以收服的一类,只要有机会归顺的鲜卑人肯定会起异心,所以还是全杀光比较好。
“传我军令:全军出击!”
林斌话声刚落,旁边就有人吹响了全军出击的号角,顷刻之间一阵狼嚎之声突兀炸响,早就在等候军令的随战仆从迫不及待驱动战马向前冲,这些随战仆从一进入战场,林斌又马上下令让虎豹骑军和北军退出战场。
军号响起,除非身死不然必从!杀红眼的虎豹骑军和北军虽然心下不舍,但仍是听令缓缓退出战场,他们进行了一个迂回,重新来到本部后面立阵。
“雁门这边的战争已经结束,其它郡县还有游牧民族的零散军队,我现在要你们再做一件谁都没有做过的事情!”
每战皆胜不但能使人拥有傲气和荣誉感,还能让原本胆小的人变得胆大包天,虎豹骑军的将士不缺乏胆气,他们都是百战之士,拥有别人所有没有傲气和荣誉。一个人拥有傲气不可怕,一支军队应拥有每战必胜的傲气却能让敌人为之胆寒,只要拥有一名能驾驭这支军队的主心骨,那将随着胜利次数的增加,自然而然的会孕育而生一种叫军魂的强大气势!
林斌再看一眼远方的战事,在随战仆从的追杀下,鲜卑骑兵除了逃进雁门关的幸存者,雁门关外再无站立的鲜卑人,由于没有军令随战仆从不敢追,他们盯上了新的猎物,这只猎物就是一直龟缩在旁的联军残部。现在,随战仆从像极一群眼睛发绿的饿狼团团把联军残部围住,只要他们的主人一声令下,这群饿狼就将扑上去将那些瑟瑟发抖的猎物吞食入腹。
“留着那些杂碎看戏吗?传我军令,杀!全部杀掉!片甲不留!”
苍凉的号角声响起,得到军令的所占仆从欢呼着冲杀上去,片刻之间联军残部被随战仆从淹没,成为一堆残尸。
“第一、二阶段的作战目的已经达到。现在我命令:执行第三结段的作战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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