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稚斜看到右贤王稽善让左、右当户上前,他露出了不屑地表情,“那头老狐狸。”
中行说对此不发任何评价。
左、右当户驰骋期间模糊地看见对面的骑士同一时间拉下面甲,将手中的骑枪端平,同时加快了马速。两人不约而同齐齐惊讶喊:“他们要冲锋!”
得知这一事实已经为时已晚,左、右当户这时候想要调头必然会被追上屠戮,他们只有尽力鼓舞本方骑兵的士气。命令骑兵队加快马速,抓紧时间让战马的速度达到冲锋的姿态。
身在后方的右贤王恨恨地骂了句,“那个野蛮人。他根本就不想谈。不过这样也好,男人只用刀子讲话。”,嘴上这么说,他心里却是在庆幸自己选择的正确,毕竟林斌勇悍之名在外,右贤王自认不是林斌的对手。
轰鸣的马蹄声中。五百骑拉下面甲后开始拉开彼此地间距。他们得到的命令是杀光前方的那支匈奴骑兵。用意是震慑匈奴人,打击匈奴人地士气。
林斌一马当先。他寻找到了想要寻找的目标,那是两名身着铁质铠甲的匈奴人。匈奴缺铁少铜,在只有千户以上的军官才有资本打造铁质甲胄。
原本还在高呼“万胜”的将士停止下来,他们瞪大眼睛看向前方,具装重骑冲锋之势百看不厌,况且这次是林斌亲自率领具
打算给匈奴人来一个下马威,必定十分有看头。
左、右当户也找到了自己的目标,那是一名手持一件从没有见过地兵器(长戟)地骑士。他们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兵法,但却知道只要杀了或是俘虏了敌方地主将就是获胜的道理。
两军相撞,拥有长兵优势地具装重骑尽情收割生命,列在第一排的骑士,他们骑枪之上串着匈奴骑兵的尸体,骑枪负重达到手臂承受的上限时,骑士弃枪抽出马腹左侧的加长握柄的斩马刀,冲势不减,滚滚向前。
还没有和具装重骑有过交手经验的匈奴人不知道怎么去对付成冲锋姿态的具装重骑,他们不是被骑枪刺穿就是被蛮横地撞倒,随后被马蹄践踏成一滩烂泥,对那些箭射不动,弯刀够不着的具装重骑没有任何办法。
林斌一路长戟挥舞,直至穿阵而过时,一直没有机会靠近左、右当户。他发号军令,马技精湛的具装重骑紧随其后进行小迂回,随后再一次撞上左、右当户率领的、不足百骑的骑兵队伍。
五军本阵的“万胜!”之声重新被呼喊出来,主帅亲自的表演极其鼓舞将士们的士气,使得他们原本就高昂的战意仿佛被浇灌火油燃烧得越加炽热!
右贤王愣了,左、右当户带出去的骑兵可是右贤王部的精锐,他原本以为就是再怎么不济也该有一场激烈的对抗好打,没想一个照面没杀死对方任何一骑,本方倒是被屠得不足百骑。他呐呐的自言自语:“那股骑兵的铠甲太厚了,马力消耗一定很大?”
右贤王瞬间就判断出地方的主帅亲自上阵搏杀是为了什么,他料定没有达到目的前林斌不会退,这也就给了他一个杀死林斌的机会。就有如右贤王所猜测的那样,具装重骑作战起来虽然勇悍,但是战马的体力消耗也快、
匈奴本阵响起了急促的号角声,一队装备相对比较精良的骑兵向前,在右贤王大吼“杀死他们!”的背景下驰骋向前。那些被从西域掳来奴隶,他们手握简陋的武器被驱赶着向前,排列在匈奴军阵的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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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林斌总算是对上了左、右当户,他明显能够看见左、右当户脸色狰狞不断舞动弯刀也是笔直朝自己冲过来。林斌手中的长戟被下压,蓄势待发之际耳边听到了本阵的示警战鼓声,知道匈奴人派出新的骑兵队,他看着左、右当户叹息一声,在将与帅的选择之间,选择为‘帅’,放弃继续厮杀,带领具装重骑驰向本阵。
一直立在本阵的吕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有时候将与帅很难分辨,只有在面临关键抉择的时候才能看出某个人是将、是帅,他看到林斌做出的选择,显然,林斌知道主帅应该走怎么样的道路。
吕炎目光盯视从匈奴本阵驰骋而出的骑兵队伍,转头看向旁边的一名中年人,“郭校副统领。”
郭校抱拳,应:“末将在。”
吕炎抬手指向正在追赶林斌骑军的匈奴骑兵,“出去接应大人吧。”
郭校看向立在旁边的韩安,见韩安点头,这才道:“末将遵命!”随后引领本部骑兵脱阵而出。
吕炎当然看到了郭校向韩安请示,心里有些不悦,郭校本是他的部下,没想到现在执行命令前竟然要向其他人请示了?他双眼眯了起来,赞叹:“皇陵古将果然厉害,竟是设出如此军制。真是期待他能做到哪一步啊!”
匈奴骑兵追击无果又赔上了近三百精骑,右贤王和依稚斜看见汉军从中间裂开,两个人同时眯起双眼,“抓准机会进攻?”,他们将要派出传令兵互相通气的时候,汉军军阵左右两翼的军队适当的向前移动,这让他们到了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中行说一直在观察依稚斜,看到依稚斜露出失望的表情,慢声道:“很好的对手,对么?”
依稚斜沉吟一会,“我想改变主意。西域的事情先放一放,和稽善合作一次,先击败面前的威胁。”
中行说低下头去,他语气有点阴森:“奴臣已经找到对付林斌的方法。大王子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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