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七挑了挑眉，这姑娘也是个敏感的，误会自己有什么不能让她们听去了的话和老太君说。道：“好！”

三人一同过去，路上清雯欲言又止。

陆小七看她都张口好几次了，就是说不出话来。道：“三小娘子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清雯粉脸腾地红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道：“石三公子，他、他还好吧？”

陆小七眨了眨眼睛，道：“我整天很忙，几位表兄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要我帮忙打听一下吗？”

清雯垂首，小声道：“不、不知道算了！”

清漪见陆小七唇角翘起，忙替妹妹说话：“三妹妹过几天十六岁生辰。二哥现在身体不好，我们不好在家里庆祝，想在外头吃个席面。不过四哥和五哥不在，没法约三公子。”

这种环境下的庶子庶女日子确实不好过，过个生辰都得小心翼翼的。程灏渊不在府中估计他们还过得自在些！

陆小七想了想道：“你们二哥的身体确实不大好！这样吧，今天他解蛊，如果解蛊后无大碍，我让他给你大办。反正你们程府从前肯定没少送出人情，正好赚回来。”

她没有说的是，怕是姑娘们在家过最后一个生辰了，若是有意中人，成亲不过是半年后的事情。总不好让她们寒酸地在外头过做姑娘的最后一个生辰。

清雯有些恐慌，小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想招惹二哥不快！就是在外面过更自在一些。”

陆小七微笑：“你们二哥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不近人情，他只是忙！想着你们又不缺吃穿才没多过问。怕什么？你们不亲近他，他也不好亲近你们不是？”

清漪胆子大些，道：“三妹妹听郡主的肯定没错！如果二哥帮咱们办生辰宴，日后出去也不会有人敢轻看了咱们。”

陆小七点头，竖起拇指道：“上道。”

清漪哈哈笑出声来。道：“郡主与我同年，不知道我们谁大一些？”

陆小七道：“我是六月二十的，年中。”

清漪啊了一声，道：“糟糕！我比你大两个月，我是四月二十五的。”

陆小七笑道：“比我大很老吗？说得我心惊肉跳的。”

清漪懊恼地摇头：“不是因为这个，是因为我比大都没你百分之一能干。”

“如果是因为这样你难受的话，那就没必要了。因为有人一辈子也比不过我。我对这事挺自信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老太君的院子。

听到小姑娘面不改色说事实。站在走廊下喂锦鲤的老太君“啧”了一声，道：“做人要谦虚！”

“祖母好！”清漪姐妹福身。

“老太君好！”陆小七拱了拱手。继续大言不惭：“我也想谦虚来着，奈何实力不允许！太头痛了。”

老太君好笑又好气，道：“亏得不是头一天认识你，否则还真以为你是自吹自擂。”

“我是在自吹自擂！这不挺明显的？”陆小七一本正经。

老太君笑着摇头：“皮猴儿一个！真不知那臭小子喜欢你什么？莫非喜欢你会爬树？”

陆小七粉脸控制不住地泛起红霞来，偏生她想企图压制，东张西望道：“孝悌孝悌，不孝不悌！这为幼不敬，上一句是什么来着？”

清雯呆头呆脑的，答道：“为老不尊！”说完被自己蠢到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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