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喝了几口水，把杯子还她，含笑道：“你现在还能穿得着？我记得很小一件，以为你早穿不下了。”

陆小七嘿嘿笑道：“当年我穿是褙子，现在穿是马甲。”她伸手比画着，“现在还到这里。”

大皇子看着她纤细的腰，眸光闪了闪，道：“可能是因为你太瘦没撑开，所以还能穿。这玩意打造很费工夫，军中也有，不过没有我送你那件精细。你用得上，我叫人再打一件给你，只是怕要等一年半载。”

陆小七大喜，道：“打两件吧！大皇兄自己也要一件，外出时预防不测。”

大皇子含笑道：“好！”见陆小七急着要走，找不到借口留她，叮嘱道：“路上小心。”

陆小七道谢，冲他福身离去。

“冯凯……”大皇子轻轻叫了声。

“在！”退到角落的长随走了过来，继续禀报：“泡在冰水里泡了两个时辰才拖回来，现在正在发高热。太尉行事周密，不会有人知道她是如何病的？

房中无人伺候人也昏迷不醒，饭菜就放门口，她不出来拿，皇后的人也不会送进去，等发现最快要也等到有人进去探望或者中午再送饭菜过去。”

大皇子深呼吸了一下，道：“傻了最好，夫妻一场给她留丢小命！不傻只能让她病逝了。”

冯凯小声道：“老爷子还是念父女情分的，若是傻了自然是皆大欢喜！不过，新王妃恐怕还得从颜府里挑。”

大皇子闭目，好一会才道：“正妃免了，庶妃吧！侧妃我一个都舍不得动。”杨侧妃有孕，兰侧妃照顾他有功。

“你知道怎么说吧？”

“太容易得到就会不珍惜。”

“嗯！”

陆小七回来就吩咐闭门谢客，她决定了在了王琅派出刺客捉回来前谁都不理。

程灏渊二十二日回来，二十三日三爷冥寿，陆石三府人聚餐。这个时间不适合他过去问。只能派人送了祭品过去。

二十四日苏子清母亲停灵七七四十九日已足，发丧，他得去参加，一身晦气不好找陆小七只能先按捺着。

结果二十四晚被告知，石府明日过来提亲。老太君命令他在家坐镇，给石清雯撑腰。

程灏渊：“……”北疆那边的年赏交给节度使府属官安排了，但在京中的将领年赏他得亲自安排。

然后新官上任，要接见各地武将尽太尉职责。武将述职奏折经兵部再经他才到达皇帝手中，想想都头大！

晚上戌时，对抱着一大堆公文过来找他指示的洛子瑾，道：“这破官还不如不升！怎么这么多事？”

洛子瑾“啧”了一声：“我这个做师爷的都没抱怨，你抱怨啥？围场没能问清楚小七生啥气？”

程灏渊郁闷地道：“一刻钟都抽不出来，还遇到案子了。幸好不是让我查。否则更加忙！”

洛子瑾奇道：“什么案子？”

程灏渊把围场发现陷阱和蓝虎一事说了出来。

洛子瑾皱眉道：“正常情况下没有人敢捕杀蓝虎，这比杀人罪还重。除非蓝虎对捕杀之人来说，非常重要。没听说蓝虎有什么特别功效啊！除非是丹国细作想用来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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