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观澜发怒反驳的时候,赵鹏倒是变得更加开心了。
动怒,意味着心中不再平静。
心不平静,就意味着刚刚那一番话语,起了效果。
赵鹏说道:“你只是我的阶囚,我一派胡言又如何,含血喷人又如何,你管得着吗?你若是惹恼了我,我立即就封住你的嘴巴,不让你开口说话,只让你老老实实的听我说话,到时候还有更犀利的言论等着让你去听。”
唉!
观澜叹一口气,不再说话。
时至此刻,她才真正认清楚自己的处境。
人贵有自知之明。
观澜这等女子,身为大宗师,平日里定然是高高在上,受人吹捧惯了,哪怕是被赵鹏俘虏了,也一时半会没有转变形态,与赵鹏说话的时候,还是带着几分颐指气使的态度,这让赵鹏心中很不爽。
若不吓你一吓,你怎知天高地厚?
于是,才有了那么一本记载着数百种刑罚的书本,出现在了观澜面前。
不出意外的是,时至此刻,观澜总算是被吓到了。
“独孤申在何处?”
观澜叹气之后,神态变得低沉了许多,眼中尽是一种恍然若失之感,说道:“你若真能将独孤申俘虏,只需把他带到我面前,我便……我便……臣服了。”
臣服二字,观澜说得很艰难。
她越是觉得艰难,越是觉得难为情,就意味着这女子越是没有臣服过别人。
凡事都有第一次。
第一次做起来,总是艰难的。
这其实就像是男女之事,第一次总是痛苦,到了后来就不痛苦了。
这也像那些通敌卖国的汉奸之辈,第一次卖国,总是带着心理包袱,等到以后卖的多了,那就越卖越顺手,甚至可能会把卖国当做一件崇高而伟大的事情,乐此不疲,甚至于至死不渝!
赵鹏深深的看了观澜一眼,心知火候已到,不再用言辞刺激观澜,只转过头,朝院门之外说了一句:“带独孤申来此!”
“遵令!”
门外传来一句赵家侍卫的回应。
随即,就有清晰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赵鹏则好整以暇坐在凳子上,朝观澜说道:“如今你答应臣服于我,也算不算是外人,你何必如此拘谨,为何不坐来,与我细细详谈?”
观澜依旧站着,死死盯着院门,等候独孤申出现,只语气轻微的说了一句:“原来那独孤申,真被你抓了。”
赵鹏摇了摇头,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观澜。
这个女子,年龄约在二十几岁。
若真的是二十几岁能修炼至大宗师,武道天赋何其强横?
要知这些年来,赵家当中武道天赋最为杰出的那些女子,也极少有人,能在成年之前,武道实力突破至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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