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一如昨日,人群熙熙攘攘,人来人往。
帝都令摩炀,已经被大唐天子,放在午门抄斩,至于摩炀的家人,则被大唐天子下令流放十万里,被赶至大唐边疆海域里的一个小岛上,过着茹毛饮血的生活。
常言道:祸不及妻儿。
可武道世间强者为尊,本就如此残酷。
帝都令摩炀没有倒台的时候,在大唐帝都里故旧众多,朋友数不胜数,如今摩炀被午门抄斩之后,竟然没有任何人站出来为摩炀伸冤。就连位高权重的东丞相公,也是默不作声,不敢多说半句。
观澜进了大唐帝都之后,直接去了帝都令府衙。
早在摩炀被午门抄斩那一日,大唐天子就一声令下,直接让帝师座下的玄门大宗师观澜,做了大唐的新任帝都令。
满朝文武心有不甘,却又不敢多说。
只因历经了赵鹏在金銮殿的一剑之威以后,文武百官已经被赵鹏镇压住了,再无人敢忤逆天子的旨意。
“恭迎帝都令!”
衙门大门外的兵丁见到观澜,立即跪拜施礼。
观澜点点头,直接进入大门之内,等到观澜出门之时,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将平日里穿在身上的武道中人款式的长袍,换成了大唐帝都令的官服。
一群兵丁,跟随在观澜身后。
除此之外,尚有百余个来自于武僧大殿的武僧,穿着粗布麻衣,打着赤脚,从帝都城门外鱼贯而来,直达帝都令衙门,与观澜汇合。
武僧在后,军士则位于观澜左右。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域外高手所在之地,疾驰而去。
有两个衙牌,被军士高举着。
左侧写着“回避”,右侧写着“肃静”。
这等衙牌本不是帝都令该有的排场,只因为观澜把赵鹏叫做主公,算是赵鹏的亲随,这才借用了赵鹏这个帝师的衙牌,招摇过市。
帝都人来人往,见了观澜的队伍,纷纷避让,站在道路两旁,默不作声。
直到队伍远去,才有人敢窃窃私语。
“帝师这威势,就连三大相公,也是远远比不得。想当初三大相公出巡,也没有这等衙牌。听说这衙牌,是我大唐天子,御赐给帝师之物。”
“也多亏了帝师,文武百官才会还政于天子。我大唐的满朝文武,也未必是些什么好东西。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若不是东丞相公本来就是个昏官,那个和东丞相公同穿一条裤子的帝都令摩炀,又怎会是如此一个不堪入目的贪官?”
“硕鼠!硕鼠啊!摩炀就是我东土大唐的硕鼠,硕鼠不除,必定会啃断我东土大唐的根基!好在帝师慧眼如炬,一入我大唐帝都,就发现了摩炀是个罪该万死的东西?”
“我听人说,如今的帝都令,叫做观澜,是帝师的亲随。这观澜原本是从远古之路里,跨界而来的域外高手,有着玄门大宗师的实力,不知为何跑去了帝师所在的中土七国,去与帝师作对,结果不仅没能打赢帝师,反倒是被帝师折服了,从此把帝师认作主公,一心一意侍奉帝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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