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冰心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升起一阵暖意,两眼中蒙上一层经营的雾水,尽管身体冰冷,但是她心里却暖暖的,心里最柔软的地方那根弦被那个小男人轻轻拨动了下。叶冰心幽幽的叹了口气,紧紧身上的棉大衣,驱走了身上的那最后一丝冷意。重新回到床上坐下,抚摸着床上厚厚的棉被,被子虽然厚重,可是天气寒冷,依旧感觉冷冰冰的,躺在被窝里越躺越冷,因此她才会起来穿着衣服在房间里不停的走动驱除寒意。
自己是不是太大小姐了些,或许是吧,自从来到陈家集,自己原本很独立的现在竟然渐渐像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了。是不是他太会照顾人了,把自己的惰性培养出来。
谢浮云冲出叶冰心的卧室后回到厨房拿了瓶老白干,猛灌了几口又给自己找了件厚衣裳这才出门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陈二蛋家而去,每年过冬前,谢浮云都会和陈二蛋上山弄柴禾然后丢到陈二蛋家去,毕竟陈二蛋家比较宽敞。今年谢浮云先前也曾跟陈二蛋搬了些柴禾回来的。可一到陈二蛋家,谢浮云叫苦不迭,大声骂道:“哪个王八蛋这么缺德,连老子的柴禾也敢扒,让老子知道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原来,叠在陈二蛋家里的柴火,竟被人搬了个一干二净,一根都不剩。
他骂归骂,可也不敢多啰嗦,家里叶冰心还在挨冻呢。他又急急的跑去野猪养殖场,那里肯定会有柴禾,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路上已经积了厚厚的雪,要知道他刚从陈喜章书记家出来时,地上雪还不怎么厚的。
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去野猪养殖场,叫醒了在野猪养殖场值夜的陈亮保两个男村民,三人各自抱着柴禾来到谢浮云的家,一阵忙碌,谢浮云总算烧暖了炕。可问题也出来了,叶冰心卧室有炕,可谢浮云的房间中没炕。
谢浮云来到叶冰心的卧室,见整个卧室暖了许多,炕上也暖和了,谢浮云松了口气,向叶冰心道:“冰心,你早点睡吧,幸好没将你冻坏”
叶冰心难得的露出了个笑容,见他退出房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他自己的房间中,这才轻轻的掩上门,也不上闩,脱了外面的衣服紧紧的钻进被窝。
谢浮云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看时间还早,暂时也不想睡觉,再说既然跟老县长说在两年内要考出一个自考文凭,那就得抓紧时间了。可是没坐多长时间,他就冻得两牙直颤,暗自叫了声,“娘的,今晚可真不知道该怎么过了”
谢浮云喝了口酒,暖和一下身子接着百~万\小!说,如此他边喝酒边百~万\小!说,不知不觉间一口酒竟被他弄了个干干净净,点滴不剩。此时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钟,他又去弄了瓶酒,再坚持了一个小时,渐渐的脑子有些迷糊了。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自己今晚是感冒了。他娘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浮云感觉自己像是在腾云驾雾一般,接着像是进了一处温泉,浑身上下暖烘烘的。热,太热了,他下意识的四处乱抓,双手终于抓住一具软绵绵的东西,有些冰凉,他紧紧的抱着那东西,感觉真的很好。
迷迷糊糊的他听到耳旁有人轻声哼声,他不知道这声音是表达不满还是什么意思,反正他只顾紧紧的抱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谢浮云终于昏睡过去,等他又一次感觉自己像是被一股火包着,他再次抱着那具身体,软绵绵的,他手下意识的东摸西摸,好像对方的有什么东西挡着自己的手,很不习惯,他抓啊抓,渐渐的东西少了,自己身上的东西也少了,他抱的更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