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尊严是活出来的,我虽然是你生命中的过客,但是请你将尊严好好的收着。不要忘记了,你的尊严不是你一个人的,曾经有那么一个生命中的过客,曾陪你一起堕落,一起疯狂。”
“这世界没有小人物、没有草根阶层,亦没有大人物、没有贵族阶层,一切皆之于心,止之于心。勇猛精进、直达本心……”
字迹隽秀,却在谢浮云的心中如一条恶龙,疯狂的起舞,句句珠玑,却宛如一刀刀刺向谢浮云的本心,痛,滴血的痛谢浮云的血液疯狂了,了,整个人仿佛充满无穷的力量。仰天长笑,笑声如疯狗,又似恶虎,充满了无穷无尽的野性……
谢浮云病倒了,甚至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随时都有可能撒手西归似的。是陈家集的小寡妇陈香梅第一个现谢浮云病的很重,她急急的找了几个村民用牛车送到了段家乡卫生院,看似很重的病,但是乡卫生院的一位老中医却说谢浮云没什么关系,吃几贴中药,再好好的调理一下也就没问题了。
当陈喜章知道谢浮云被送到乡卫生院昏迷不醒后,急急的赶来,二话不说便让自己的司机送谢浮云去县城人民医院住院治疗。搞来搞去,谢浮云和陈二蛋倒是成了病友。
谢浮云是第三天才醒来的,看起来竟然比被人捅了好几刀的陈二蛋都要严重几分,其实乡卫生院的那个老中医断的很准谢浮云病情看上去很沉重,但其实是心病居多,身体倒没什么问题。在谢浮云卧床休息的几天,来看他的人不少,副县长秦凤双、县局副局长刘昌臻、县局刑警大队长蒋光远、陈力明等等,而且听说水非烟咖啡屋的尤美也曾来过。
不过尤美来的时候,谢浮云正昏迷,他是没见到过的,他也是听着那位照顾自己的护士说的。谢浮云醒过来没多久,陈二蛋便过来了,“二楞,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一个人突然会病的这么严重呢,是不是生什么事情了?”
谢浮云默默的看了他一眼,任由陈二蛋怎么说,他就是没有开口说话,陈二蛋见此状况,已然明白了几分,也没有再问下去,回到了自己的病房。谢浮云是在醒来后第三天离开的县人民医院,在离开之前也曾见过陈二蛋一面。同时他也去了一趟老县长的家,跟老县长一起吃了顿午饭,而且这顿午饭还是他亲自下厨的。
回到段家乡,又去看过了陈喜章、段福祥等人,陈喜章看到谢浮云后笑道:“小谢啊,可把我吓坏了,当时的情况也不知道有多紧张呢。还好,还好,总算没事了吉人自有天相,这话说得不错。对了,有没有去看过老领导,老领导自知道你的事后,很是挂念,说那天晚上不该叫你吃饭,哎,总算没事了”这最后一句话,陈喜章不知不觉的又重复了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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