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好后,我把信折好,找了信封装好递给四爷,四爷妥贴的收进怀中。我为自己倒了杯茶,抿了一口,问他:“弘昀怎么样了?”
“好多了,也有‘精’神了。”怪不得他心情很好,想来弘时身体好转也是原因之一,可我想到弘时的结局,心下生出几分悲凉,为什么总会有这样的事情呢?你好不容易看见希望,却被狠狠地打碎……
七月初六,我正在松鹤清樾陪皇太后说话,康熙爷忽然来了。坐下后对太后说:“皇额娘,儿子寻思着办场歌舞给皇额娘解解闷,可好?”
皇太后点头笑道:“好好好!皇帝决定就好了!趁此机会,倒是可以把各位‘蒙’古王公,和随行的大臣们都请来,好好热闹热闹!”康熙爷应下之后,太后又对我说:“‘玉’冰啊,哀家听他们念叨说你歌儿唱得好,到时候可得给皇祖母好好唱几个歌儿啊!”
“皇祖母,‘玉’冰哪里会唱什么歌儿,到时候不是给皇祖母丢脸么!”
“哎!”太后把脸一板,嗔怪我:“说的什么话!哀家的‘玉’冰,谁敢说你丢脸!就这么定了,‘玉’冰到那天要唱三首歌!”话已至此,我也只得应下。可是该唱什么,我就犯了难。平时自己瞎哼哼的时候好像什么都能想得起来,一到这种时候,我就不知道该唱什么了。
哎呀哎呀!头疼死了!《葬‘花’‘吟’》?不行不行!曹雪芹还没写出来呢!《但愿人长久》?好像太冷清了。有没有什么古风的歌儿,但是又不太悲凉的呢?《爱江山更爱美人》?合适么?还有什么呢?
《笑红尘》?是啊,《笑红尘》很好,《俩俩相忘》也很好。就这么决定了,再唱一首草原上的歌吧,唱什么呢?
《草原恋》吧,小的时候,妈妈总唱。妈妈,我好想你。决定了还要再和乐师们合合曲子,看看用什么乐器伴奏的好。《草原恋》比较简单,用马头琴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可是《俩俩相忘》和《笑红尘》呢?
经过一整天的商议、尝试,最终决定《俩俩相忘》用琵琶配合横笛,而《笑红尘》用琵琶、古筝和横笛配以埙来伴奏,看起来最简单的一首歌,反而因为曲调的原因用了最复杂的伴奏。
到了宴会的当天,我换了银白‘色’的‘蒙’古袍,头发上部让兰玥为我贴着头皮盘起,下面的一半头发就这么披着,戴上之前过年时太后赏得整套的红珊瑚首饰——包括额饰,耳坠,项链,手镯和戒指。我施了淡淡的脂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想到小时候换上‘蒙’古袍都是为了演出时跳舞用的。妈妈总是把我打扮得很漂亮,她喜欢在我眉心用‘唇’笔画上一朵小‘花’。仿佛古时的‘女’子贴着‘花’钿一样。
我坐在场中央,身后是伴奏的乐师,面前是我的古筝,对着的是康熙爷和太后的御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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