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阿哥:“八弟,这马吊牌毕竟有些难度,糖宝儿这才三岁呢,玩这儿是不是太早了?”
四阿哥想的则是:“这马吊牌虽说盛行,却是一种博戏,哪有教糖宝儿这个的?”
在他看来,就算是拿本书来给小团子读,也好过教她打马吊牌吧。
玩物丧志啊!
八阿哥歪着头笑了笑,“四哥,五哥,没事的,马吊牌要算的地方可不少,就当是教糖宝儿西洋的算数了。”
一句话,他就堵住了好为人师的四阿哥的嘴。
至于五阿哥,那就更简单了。
“五哥你说得对,糖宝儿还小,所以我教糖宝儿,三缺一嘛,就再找个人……”他眼神转了一圈,指着五阿哥的太监刁成华道:“你来。”
刁成华:“……”
啊这。
“奴才哪儿敢和阿哥格格们打马吊牌啊……”刁成华心里苦,他是赢也不是,随便输也不是,就里外不是人嘛!
五阿哥摆摆手,“没事儿,今天就是来玩的,还有糖宝在,不赌钱,你放心大胆地打就是了。”
八阿哥还是眉眼弯弯的笑着的模样,“对,不赌钱,就玩儿。”
余光看到四阿哥松了口气的样子,八阿哥心中暗笑,看来四哥还真是把自己当成了庇佑小团子的老母鸡似的,一点儿伤害都不敢让她碰到呢。
不过这样表面冷酷,实则操心的四哥……看起来还有点儿过分可爱呢o(*^@^*)o!
于是,等忙得灰头土脸的九阿哥和十阿哥一回头,想要找糖宝要个甜蜜的亲亲的时候,才发现小团子的身影早就不见啦!
这时候的小团子正在另一头八阿哥的怀里,认认真真地看着他手里的牌,掰着手指头算该怎么打,打哪张呢。
九阿哥、十阿哥:“……”
十阿哥捂着嘴,小小声冲九阿哥问了一句:“九哥,我怎么有种被谁算计了的感觉?你有吗?”
“……”九阿哥恶狠狠地用雪白的帕子在脸上一顿乱擦,直到它变成了一块灰扑扑的脏帕子,“你才反应过来啊?!”
“我算是明白了,就咱俩这点儿心眼子,哪儿能和那头坐着的几个比啊?人家那是八百个心眼子呢!”
十阿哥挠挠头,“不对吧,五哥……能有这本事?”
九阿哥瞪他一眼,一言难尽地说:“你这抓重点的本事,也是绝了。”
十阿哥还以为这是在夸他呢,黢黑的一张脸,顿时笑得跟个捡了钱的傻子似的。
“……”九阿哥默默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一个憨憨亲哥,一个实心眼儿弟弟,摊上这两个兄弟,他上辈子指定是造了什么孽了!
看着几个人打马吊牌打得很是欢乐,十阿哥也心痒痒起来,“九哥,我的白薯可都已经焐进去了,等时间到了就行了。你的烤肉呢?”
九阿哥回头看了一眼,“早着呢。”
十阿哥:“哦。”
九阿哥低头看着因为经验不足而烧得黢黑的几块肉,有些苦恼起来。
“老十,你说这烤个肉怎么这么难?近了不行,火大会烤焦,远了也不行,这温度不够肉熟不了,得不远不近,还得不停地翻滚,才能让这肉受热均匀。啧啧,连烤肉都有门道啊。”
“诶你说,要是……等等,老十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