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萝的亲事,确实是要提上日程,好生地挑选,免得到时候寻不到合适的。
“是阿莞你提醒了我,阿萝的亲事,确实应该好好看了,至于那个人,我不管了,不管了......”
傍晚吃过夕食,夫妻二人又跟着苏珣去了一趟玉华苑,李临留在偏厅喝茶,苏珣将苏莞喊去了寝室,然后给了她一张银票,不少,足足有两千两。
苏莞仔细看了看银票,有些懵:“父亲给我这些做什么?我又不是没银子花上门打秋风来了!”
苏珣吹胡子瞪眼:“打什么秋风,父亲给你的钱你还花不得了?怎么,嫌少啊?”
“那定然不会嫌少的。”苏莞无奈。
“父亲,我想你真的不必担忧,先前我出嫁之时得的钱银也不少,后来拿了铺子和您还有祖母外祖母也换了不少。”
“再后来两家也给我在归雁城买了铺子酒楼,如今生意也做起来了,今年也算是有钱银入账了,还有我先前的铺子田庄,哪一个不是赚钱的。”
“您若是有钱,多攒一些给阿萝和阿莨也好,我出嫁了,也拿走了我那份,父亲也该为那两个小的着想,待阿萝出嫁,阿莨成亲的时候,若是父亲拿不出钱来,亲事办得不体面,母亲怕是要和你急的。”
李氏有自己一份嫁妆,而且她出身商户,从小耳濡目染,擅长经营,这些年积累的钱财也不少,给苏萝办置嫁妆和给苏莨留一份家业,那也是足够的。
李氏不贪图苏莞的东西,但是苏珣这里,若是日后他给苏萝苏莨和给苏莞的差太多,她可就有意见了,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态度的问题。
苏珣脸皮扭曲了一下:“你怎么这么多事,给你银子花你还话这么多,阿萝和阿莨那里,我早准备着呢,再说了先前那几个铺子不是还在,哪里能亏待了他们。”
苏珣自问还是个公正的父亲,因着苏莞没有母亲,又嫁的一般,难免偏心一些,但是这个偏心也是有个度的,他自己有,给些银子花,但留给苏萝和苏莨的那一份他是不会动的。
苏莞笑嘻嘻地伸手去挽他的手臂:“我哪里是事多了,我也知道父亲是担心我过得不好,这才给了我银子花,但是我委实是好着呢,就想着父亲不用为我操心,您啊,多操心操心小的那两只就行。”
“而且我平日里也用不着钱,我有夫君呢,夫君他养着我。”说到这里,她微微抬起下巴,有些得意。
我夫君可有钱了!
“他养着你?”苏珣顿了一下,显然是不信的。
苏莞出生的时候,晋宁公府早就在帝城站稳了脚跟,谁人也不敢再嘲笑晋宁公府的出身。
而且她母亲又是镇国公府的贵女,自出生之后便娇生惯养,每月的脂粉钱、首饰钱、衣裳鞋子钱,还有一些其他的,加起来那都是一笔不少的数。
“当然是他养,他养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