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一遭京兆城里头巴结燕厝的人少了不是一点半点,甚至连同燕厝走的近者,都开始避讳起来没人知道燕厝会不会受到牵连,便更担心自己遭到牵连。
而前者也惶惶几日,好似是对现下里这般惊变不知所措……
推己及人的想到自己和贤王,倒是叫皇帝心里也有些难受。可国法家规到底不可违,在皇后的严词禁止之下,丽璟也没想过将燕蓦的事儿轻轻放过。
“燕卿今日可是告假了?”燕厝到底也不算是官场的老油条,遇到这等事恐怕还是头一次皇帝丽璟便也特地关注着前者些,谁料今日愣是没来早朝?
“陛下,燕大人昨日因着心情不佳,无意间受伤见了血,怕是要惊到圣,若想痊愈,还要写时候,想来是有几天来不得早朝。”
“朕知道了。”皇帝暗叹一句这年纪小的到底还是沉不住气,将来若是轮到他们来做肱骨之时,也真真叫人担心……
“诸位爱卿皆小心些身子,在朝皆是国之柱石,若是一病不起,倒是朕和大丽之损失。”
早朝尚且有众多要事,燕厝受伤一时很快便被放到了一旁去,只是燕厝这伤倒是叫青浦放到了心。
若是青浦没记错,当时夜熙一举夺魁之时,燕厝便跌伤过,可那时候的伤倒是像鞭伤……
“青爱卿以为如何?”皇帝丽璟的问询打断了青浦的思考,后者虽是分着神,到底没误了正事,反应极快的附和起皇帝丽璟来。
而青浦对于燕厝此番受伤的怀疑,确是半分也没有错。只是这受伤背后,更是掩藏着一连串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有燕家人自己清楚。
“呵?废物,要你何用!”
手的人骂着,下手的人跪着,完全不似西戎王对待明诚时表面的心狠手辣和藏在背后的隐忍与从长计较。
若说西戎王对明诚下狠手,是为了让人长个记性,对于那不放在心的儿子,西戎王根本不屑于动手,而如今这阴暗地里之人除却没有下死手之外,更多像是再泄愤。
“主……”
“解释?我不要听你解释,你可知道你这个畜牲此番这不成器的事做出来,叫皇如何烦恼么?”
周遭皆是些血腥气,却不是刑部大牢,能在京兆城建造这么一出私牢,复又被燕厝称作主,这人口中的皇恐怕不是这大丽的皇帝丽璟。
“这些年我真当是对你管教的松了,竟然叫你如今还有力气解释!”
几鞭甩来,鞭下的人已然是衣衫破碎,鲜血淌了满地,可却依旧在努力跪得端正。燕厝知道,若不是自己尚且有用,面前的人是真的会打死自己的。
若说那苏泽荀和苏承漠之间尚且有些许父子血脉之情,燕厝对于面前人来讲,更像是个抹不去的污渍,既是被人要挟的把柄,又是对不起自己曾经心人的证据。
“我怎生便生了你这么个畜牲出来!”将人一脚踢翻在地,手之人由觉得心里不痛快,及至看到手沾的那一抹鲜血,方是拿出帕子来将手仔细擦了个干净。
将帕子丢到一旁放着烙铁的火堆里,眼见着帕子被焚了个干净,手这人才转过身来看向燕厝,“莫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暗地里在做些什么。”
“那夜家人欠我的,我自然要讨回来。”
失血过多,燕厝现在恍忽的紧。有些事主已经陷了进去,自己说什么,主也是不可能听进去的。
至于主对自己做什么,燕厝也依旧会将瞒着主做的事继续做下去是主给了自己性命,到最后总要给主留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呵,昏了?真是个没用的东西!”
没有半分情感,手那被燕厝唤作主的人提起一旁烧红的烙铁便戳到了燕厝背后的伤口,不被偏宠的人向来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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