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心人真的利用起来,青叶这本就极其微妙的身份,怎么可能少的了麻烦?月若后悔自己方才刨根问底儿的硬要知道个原因。
“同你说说,有人理解我的心思,倒也舒畅!”在青叶眼里,月若和郡主是一样的道理,左右都不过是妹妹一般的身份,想要看明白对方的心思,也着实不难。
青叶深知如何才能叫月若不因为问了自己这些而自责,可自己心里又能真的好过几分?同月若说完这些,便站起身来,往军营大帐的方向走去。
夏日正午里的长宁是比京兆城还要热几分的存在,更不可能有人往军营里头运送那降温用的冰块,这段时间月若也算是勉强适应下来。
如今月若正对着远处的沙丘吹着风,任由那风沙打在脸,却依旧没有半分回到大帐中躲避的心思。不只是青叶,月若的心同样是乱的……
想着自己不在,阿姊现下里学业如何,兄长在谪仙般的人儿,会不会那天就顺着那三清殿消失到了天去?乃至于母亲,月若担心没有父亲在身边,有些雇来的人会议论。
可这一桩桩、一件件,月若除却想想,是半分也帮不忙。继而月若又想起那表兄苏承漠,也不知被苏泽荀那个虐待亲子的亏待成了什么样,等到自己回到京兆城,可还有见面的可能?
大帐那边也好,又或者是这荒漠里也罢,一双人儿各自念着各自的事,却没有一个人是好受的。却原来,即便抛开戍守边疆的护国之心,家中那些叫人忧心难言的事儿却也是少不了的牵挂。
郦国江南
江南的风烟具是一般的叫人沉醉,白霜染四处寻些顶清净的好地方,观花赏景,品茶听风,到是快活的紧。
“就算你是个斫琴的又如何?我付钱还不肯给我做,真当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有的人附庸风雅惯了,平日里又多是些阿谀奉承的人围在身边,莫说叫之懂得何谓尊重,只怕是连这正常的大郦话都不会说!
“这琴我不做,自然便也不收这钱。”做这等雅致活计的手艺人素来不会轻易为了几两薄银,就给这等人做事,糟蹋自己手艺,也对不住那被做出来的物件儿。
“呵,不就是觉得这钱不够么?”
“两倍,三倍,五倍!我给你五倍的钱,我就不信你今日不做这生意!”
这人此时显然为的已经不是那床琴,而是自己这镇中首富的面子,也是想要看这傲气的人为了银钱低声下气的模样。
周遭看热闹的百姓在心底里是不希望这斫琴师傅收下这钱的,原因无它,这人在镇中胡闹的久了,终于能有个人治一治,大家都只觉得解气。
只是无人敢在面得罪这人,毕竟这钱很多时候可是无所不能的,便是想要给谁人送到衙门当中去,也属实算不什么难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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