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夏天,贺如雪将女儿从老家接回来,准备上幼儿园,由于要经常拜托贺如兰照看晓楠,贺如雪每月都要给贺如兰二百块钱,用来支付幼儿园的学费和每月的生活费。
贺如兰推让着不要,幼儿园的学费每个月才五六十块钱,给一百都不少,何况晓楠在自己这里也花不了多少钱。
贺如雪知道妹妹在铁路学校的工资不高,每月也就两百多块钱,自己进修回来,评上了主治医师,每月工资四百多,怎么能让贺如兰费心帮忙,还得自己贴钱呢?
孙石碌经常帮忙接送晓楠,积极性特别高,私下没人的时候,孙石碌给贺如兰算了一笔账,如果把贺如雪给的二百块钱,再加上他俩从工资里拿出来的一人一百,一个月存上四百,一年下来就是四千八,加上利息就是五千,两年下来就是一万块。
“一万啊,咱结婚的时候就是万元户了!”孙石碌兴奋得两眼放光,仿佛已经看到了堆在眼前厚厚的一沓钱。
“存四百太多了吧,才留一百多的生活费根本不够,再说了我姐给的两百,那是要花到晓楠身上的,怎么能动用呢?”
“你怎么这么死心眼?咱姐都说了,除了交托儿费,还有晓楠平常的吃喝用度,剩下的都是你的辛苦费,这年头花钱都找不着这么负责任的保姆,咱姐不亏!”
“拉倒吧,我可是晓楠的亲二姨,什么保姆!”贺如兰有点不高兴。
“好好好,你是亲姨,我是亲姨夫!”孙石碌接受了上次的教训,贺如兰表面看起来温顺,骨子里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在贺如兰的坚持下,两个人从工资里一人拿出一百,一个月存两百块钱,留着以后做结婚费用,贺如雪给的钱一定要专款专用,贺如兰用本子细心的把花销都记录了下来。
孙石碌虽然小毛病很多,农村习气严重,但这一年来,他一直对贺如兰不错,特别是下半年,经常帮忙接送晓楠,就连晓楠都开始喊他二姨爸爸了,这孩子净创造一些新名词,贺如兰将一切看在眼里,对孙石碌还是很认可的。
到了1990年冬天,社会上突然流行起交谊舞来,铁路地区也不甘落后,每个单位周末晚上都要开办舞会,年轻人们趋之若鹜,中老年人也紧随其后,一时间人人以会跳舞为荣,不会跳的每天下班在家苦练,就为在舞会上能一展风采。
贺如兰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跳舞,她没有那么高雅的爱好,觉得拉拉扯扯的有什么意思?可是无奈孙石碌喜欢,他现在可是刚提了团总支书记,精神文明建设得带头搞好不是。
贺如兰充其量就是孙石碌的陪聊,可笑的是贺如兰都已经学会了,孙石碌还是身体僵硬、动作不协调,虽然身材瘦高,但孙石碌跳起舞来全身僵直,腚往后撅着,上身前倾,脖子伸的老长,别提有多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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