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鲤将菜篮子放在柜台上,笑着伸手,摊开掌心:“您还精通相术?”
姚老头捏着白鲤那白净清瘦的手掌,端详了半天:“不是夭寿之人,去忙吧。”
白鲤怔了一下:“啊?这就完啦?您再给我说说其他的事情呗。”
姚老头问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白鲤站在柜台前思索片刻:“我会有什么大灾大难吗?”
姚老头摇摇头:“郡主福缘深厚,即便遇到危险,也会有人出手相助,逢凶化吉。”
白鲤想到昨夜的经历,顿时眼睛亮:“哇,您算得可太准了,老神仙!您再给我算算其他的,比如姻缘,或是未来还有没有需要注意的事情?”。
“那些我算不了,包饺子去吧,,”姚老头挥挥手,将白鲤打发走。
待到白鲤郡主去了后院,他又从袖子中取出六枚铜钱掷于柜台之上,忽的眉头紧锁,后又放松下来。
后院里。
佘登科、刘曲星、世子三人正在梁狗儿指点下扎着马步,陈迹则坐在竹躺椅上旁观,身上还有人贴心的帮他盖着棉被。
刚刚敷了药,陈迹只觉得腿上、胸口的伤口不再那么疼痛,伤口甚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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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世子三人扎着马步摇摇欲坠,一个个大冬天的出了一脑门汗,头顶汗气如蒸汽般清晰可见。
佘登科哀嚎道:“还要站多久啊?
梁狗儿拎着竹条抽在他大腿上:“这么一会儿就撑不住了?我当年为练刀吃的苦,比你吃的盐都多!
刘曲星想了想:“那也没多少。“
啪。
竹条抽在刘曲星屁股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唯独世子没有喊苦喊累,他是打心底里想学刀术的。昨夜被那些江湖侠客丢下时的无助、面对密谍时的绝望,都在提醒他,能靠得住的人只有自己。
所以,世子是真的想成为行官。
趁着三人扎马步,梁狗儿大大咧咧坐在屋檐下的小竹凳上,一旁,梁猫儿并排坐着择菜。
忽然,梁猫儿垂着脑袋,声音低沉道:“哥,那瓶软玉膏明明一直就在你身上,为何你要骗他们说是去老君山求的?“
梁狗儿不乐意的瞥了自家弟弟一眼:“不这么说,他们会珍惜吗?只有来之不易的东西才会被铭记珍惜!”
“那也不该骗人。我知道你是希望世子继续带你喝酒,可你不撒谎,把药给陈迹,他们也一样会感谢你。”
梁狗儿轻呵一声:“药效没错吧?药是老君山药官给的,这也没错吧?只要能让陈迹早些好起来,一点谎言怎么了?”
梁猫儿声音更低沉了:“哥,咱梁家刀术入门可不是扎马步。当年爹都说了,搜索妙味书屋,看青山完整版,梁家刀术自呼吸天地始,根本不用像其他武夫一样修横练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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