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车”老王催促她。
她只好放下一切疑‘惑’,和大家一起到医院去。最后结果是,怀孕三个月的冰冰流产了。因为大量出血要住在医院一段时间。‘花’蕾的右手腕严重挫伤,至少一个月内不能活动。
清晨的时候,她疲惫的回到家,看到房间地板上十分干净,一点血迹也没有,还以为是佣人打扫过了,根本没有注意晨光中自己的影子有两条。
一条是她的,另一条像个小孩子的身影。头,是方的。
包大同早上醒来。感觉神清气爽。虽然只睡了三,四个钟头,但仔细体会一下。体内的灵力如此完整,心情登时格外愉快。
终于啊终于,他又是那个在法力和灵力上达到成年级别的包大同了,是那个在父亲去世后日夜刻苦修炼,能力直追阮瞻的包大同了。
想着晚上要去海家吃饭,很有可能会见到‘花’骨朵。他心里更是快乐,几乎忘却了几个小时前差点葬身在恶灵手中。也忘记了海三涯对他那种恶劣的对待。
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又算什么呢?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嘛。从海三涯的语气中揣测,他对自己的印象好了很多,说不定会准许他和‘花’蕾‘交’往。另一方面,那块‘阴’地凶楼终于铲平了,虽然没有抓到小七,但总算做了一件好事。
他只等和‘花’蕾见上一面,然后静静的等待,相信不久小七就会找上他。小七既然做下那么多凶案,以执行黑暗的公正为目的,以救世正义者自居,就不会放过侵害过他“家人”的人,否则他还有什么立场为其他的被伤害的人进行报复?
海三涯的判断是正确的。只要没有其他疏漏就好。应该——没有吧?
他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却再也睡不着了,渴望‘花’蕾的心像长了翅膀要飞一样。于是他打算先起‘床’去吃个早餐,然后去买些礼物,再订一束‘花’,晚上就和阮瞻,小夏夫妻两个一起去海府。
他相信阿瞻一定会去的。虽然昨天他生了海三涯的气,但小夏那么多事,肯定吵着要去。而阿瞻又那么爱小夏,怎么会违背她。
不过他想的虽好,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才吃好早餐,石界就突然跑来了。
包大同暗自叹了口气,因为他从石界的脸上就看得出,又出事了。难道昨天没有抓到小七,是因为他又去“主持正义”了?
“这回谁死了?”他问,给看来疲惫不堪的石界‘弄’了点吃的。好歹人家为他当过信鸽。哪能不讲点人道主义呢?
“一个富家‘女’。”石界也不客气,狼吞虎咽的把早餐全吃掉了。
“我的天,警局不是待遇很好吗?难道不管饭?”
石界猛喝一口水,“忙得没有时间吃。为了节省时间,连水也不喝,免得上厕所,我这是为了找你才出来的。否则还在局里耗呢!”
包大同点点头,非常理解。凶案一件接着一件,警方没有头绪,何况这些案子全都是大海捞针的状态,这种疑案如果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破解。十之**会成为沉积旧案。几十年破获不了都是可能的。而这件事已经在全市闹得沸沸扬扬,甚至出现了很多很演义化的版本。传来传去,添油加醋,最后说得像是X档案。警方对此焦头烂额,压力很大,在这种情况下集中一切警力,拼命追查是肯定的。
“富家‘女’做了什么事?怎么死的?”他再问。
“她被发现死在一间很偏僻的汽车修理场,从死亡痕迹上初步判断,是死于强力撞击。车厂的一辆汽车是肇事车辆。问题是,那车是废车,没有轮子,也没有发动机,而且那‘女’人似乎给撞了三次以上。”石界说,“现在都有人以为是外星人干的了。你想啊,根本不能开的车,第一次就给撞死,但尸体能立起来,遭受第二、第三次撞击的人,这可能吗?”
“她身上的卡片上写的是什么呢?”包大同心里一紧,心里忽然灵光一闪,“她的车牌号是多少?车祸发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