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是。”谭知府连连点头。
“谭大人,不要觉得自己是无可替代的,天下两千万百姓,总能选出一个比你称职的官员,人可以笨,但是得懂得努力,可要是心坏了,再有心计也无用。如今天下百废待兴,南北两地诸多州府还没有多少话事人,不也照样在缓慢的运作。一旦被朝廷查到你为官不仁,贪赃枉法,纵人行凶,可清楚后果?那可是会影响子孙三代的,不为自己,总得为你的后代考虑,莫要等事态无可挽回,再追悔莫及,说不得让子孙后代都厌弃。”
“打人就是打人,莫说是还未过门想要退婚的女子,就是夫妻之间的相互殴打,只要有一方追究,另外一方也不能轻饶。”
谭大人心中叫苦不迭,却不敢反驳。
桑九转着手中的空茶杯,“在大秦做官辛苦,这是事实,在其位谋其政,这是你的责任,觉得累可以辞官,没人逼你非要做这个官,既然做了就提起精神来,当地百姓日子过得好了,生活富庶了,总会念着你的好。”
顺阳府知州从五品下直接连降两级,如今是从六品州同知,一番调查后,他本人倒是没什么大错,被镇抚司放了回去。
回到家中,看到妻子,夫妻俩静默无语,不知该说什么。
他只有一个弟弟,还是个傻子,小的时候被母亲背着下地,不小心摔在了石头上,命是就回来了,可人却傻了。
因为这样,母亲心内愧疚,对这个弟弟可谓有求必应。
弟弟傻,顺着他还好,不但有哪里不满意了,保管吵闹的厉害,一般的男人制不住他。
而且闹起来特别暴力,自己的儿子还被他打过两次。
可又能怎么办呢,难道把弟弟扔了?母亲是绝对不同意的。
继续留下来,他们夫妻俩也扛不住。
这次的事情,他的确不知道,就连给弟弟订婚一事,都是母亲在背后操办的。
若说一点都不知道,那未免是推卸责任,他心里对此也是有点不以为意。
一个富户小门小户的女子,嫁到官门而且还是正妻,怎么看都是高攀了。
就算丈夫是个傻的,那又如何,又不是天生的。
只要生了孩子,自己这个大伯总会帮衬几分的。
可正式这份不以为意,让他栽了这么大的跟头,险些被撸掉官职。
寒窗苦读十数年,好不容易借着新朝开立,某得个地方官职,若是被自己的母亲闹腾没了,恐怕这个家业就散了。
然而此时不算完,就在夫妻俩用晚饭的时候,镇抚司找上门来。
“你们这是做什么?”同知见状,上前问道。
“刘大人,镇抚司接到苦主状告,其妹子在你们府上当差,结果被打算了一条腿,我们是来带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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