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是大秦皇后。”他一板一眼道。
“那也先是你的爹娘,才是大秦的帝后,没事可以和他们撒撒娇,再不行可以吵吵架。”
韩清尧觉得不合适,有点吃惊的道:“还可以和父皇母后吵架吗?”
“当然可以,你爹小时候也闹过脾气。”秦鹿看着棋盘点头,“不过被我打了。”
韩清尧:“……”
会挨打哦。
那他干嘛找不自在去和父皇母后吵架,万一挨打呢?
看小孙子似乎愣住了,秦鹿将人搂在怀里,笑道:“怕什么,男孩子挨几顿打,很正常。”
韩清尧简直要疯了,哪里正常了?
傅夺看着祖孙俩,落下一字,“不要教坏小孩子。”
“吵吵闹闹的很正常,闹到刀剑相向你死我活那就离谱了。”秦鹿是富一代,且没有孩子,自然无法理解那种手足相残的事情。
傅夺作为土著,并且出身名门,自然明白这其中的惨烈。
“自古皇权相争,就没有不见血的。更何况是这天下之争,争得不仅仅是财富,更是权利,寻常人家争家产输了,顶多是落魄离开,皇位争夺的输家,几乎没有活命的机会。”
“我知道,只是没必要你死我活。”秦鹿握着孙子的小手揉捏着。
“若陛下有个兄弟,为了皇位处死了另外一位,娘娘待如何?”傅夺问道。
“这个也别活了,老子做皇帝。我的家产,我想给谁就给谁,还没给你呢,你就先杀了自己兄弟,怎么,将来我不给你,连我也得杀?”秦鹿言语裹挟着狠辣,可表情温柔和煦,“大秦应该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否则胡言现在也没有如此大的权利。”
窝在皇祖母怀里的韩清尧心里“咯噔”一下,却未曾表现出来。
并非是为了皇祖母口中的“可能性”,而是她的脾性,让韩清尧有些诧异。
临近中午,韩镜从外边进来,身边还跟着胡言。
“你们俩怎么一块来了?”秦鹿笑道,“胡言你是不是老了?”
“……”胡言心被扎的生疼,“夫人,咱们不过是两月未见,怎么就说我老了。而且我比夫人小几岁呢。”
“西边那里有些政务,处理了一上午,中午来娘这边蹭顿饭。”韩镜将儿子抱起来,“笙笙没回来?”
“要下午,中午留在私塾用膳。”秦鹿招呼王嬷嬷传膳,一家人围坐在餐桌前,“闻人曦还想着西征呢?”
“嗯!”胡言哭笑不得,“每年都要发来奏章,之前西边有大军来攻打大秦,闻人将军虽然剿灭了对方,心里始终咽不下这口气。那边也知道大秦如今人口不多,所以接连三年发来了奏章,想请示一下能否西征。”
秦鹿想了想,道:“过两年吧,明年我去西边走走,回来后再行动。”
“皇祖母……”韩清尧抓住了秦鹿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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