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的吃喝就多吃些,越往西边走,越是荒凉,到时候可就没有这些个点心让你们随便吃了。”秦鹿看到韩清尧慢悠悠的喝汤,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
韩清尧愣了一下,“皇祖母,有多荒凉?”
“百里无人烟,就连植被都很少见,偶尔或许能看到绿洲,也需要碰运气。”秦鹿想着时下的西域,比起后世还要好些呢,“所以,西北驻军的条件很苦,当然北境和南境都不容易。每一位军卒,都在为大秦江山付出血汗,切莫觉得这是他们应当应分的。”
摸摸他的头,笑道:“这次咱们从西北驻军去往西域,到时候去看看就知道了。”
一夜好眠,次日天色微亮,便出发了。
韩清尧被这具身体困住,此时还有些困顿。
蔫巴巴的在车上补觉。
秦鹿低头写写画画,傅夺看书,只能听到马车轱辘碾过的声音,以及马蹄踢踏的规律声响。
行至半上午,驾车的秦卓开口了,“夫人,看天色好像要下雨。”
秦鹿闻声掀开车帘看了一眼,道:“无碍,只是阴天,继续走吧。”
“是!”
韩清尧被这一嗓子叫醒,揉揉眼睛坐起身,看到眼前的湿帕子。
“谢谢祖父。”接过来擦了脸,瞌睡虫被赶跑,他开始趴在车窗前看着外边的景象。
他们行进的两边都是田地,麦苗长势极好,入目皆是绿油油的。
偶尔能看到在田间劳作的农民,瞧那身影,特别的有精神。
思忖燕国的百姓,这样安生的日子并不多。
纵然他是皇帝,却很难时时掌控地方,再加上登基后从未走出京城,外边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只是听下臣的上奏才能知晓。
“皇祖母……”
“出行在外,叫祖母。”秦鹿瞪了他一眼。
韩清尧点点头,“祖母,咱们走哪里?”
“柳州!”秦鹿道:“穿过柳州,进入曲州,再从曲州进入成州,经凉州进入西域。”
傅夺笑道:“我还以为要走孟州呢。”
“孟州那边多草原,马车不好走,凉州虽说也多荒漠,好歹有军饷运送的官道路线。返程的时候可以骑马走孟州,那边的景色也不错。”
秦鹿看着画好的地图,放到一边,“你孟州有熟人?”
“姑祖母嫁到了孟州,不过都几十年了,人早就不在了。”傅夺云淡风轻道:“我没想去,只是听闻孟州景色好。”
“是不错,畜牧业最好的州府,天下近四成的肉类都是孟州产的。如今北境还未真正发展起来,将来那边发展的也会很好。”
秦鹿把画好的地图挂起来晾干,“此次西域山高路远,你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娘娘自可放心。”他的身体很好,几乎不生病。
再者说,两人终日在一起,好不好的她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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