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鹿没打算盖的多奢华,普普通通的就好。
如今她在大盛朝也算是个地主了,心里隐隐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
韩镜得知桑九也要跟着胡言出门,顺便交代了他两件事,让他先给自己找到个人。
桑九做过杀手,善于隐匿行踪,找人的本事自然不是胡言可比的。
而且胡言背负着母亲交代的任务,一切以她那边为重。
原本他也不是很着急,只是顺带。
再者说能不能找到都是个未知数,前边的问题不大,后边那个入宫的,还没有出生呢。
如今细想,他还真找不出几个能用的人。
重来一遭,曾经他的得力干将,现在绝大多数都看不上了。
而当初那种特殊的培养死士的方法,韩镜不敢再用。
他敢肯定,母亲若知晓,必然不会答应的。
毕竟,死士是不允许有亲人的。
心有挂碍,如何能将性命完全献给主子。
一旦被敌人拿捏住了他的亲人,自己的性命恐怕丢的更快。
现在想来,曾经他属实心狠手辣。
有一说一,他可没有特意制造孤儿。
自己从小就因为父母双亡过得艰难,懂得孤儿有多苦。
派人搜寻的结实些无父无母的人,就如桑九这般。
看吧,桑九有了心上人,不就被母亲给策反了嘛。
是好是坏韩镜暂时不做评价,至少桑九现在是好的。
在御下之道上,韩镜和母亲的想法很是不同。
他觉得尊卑必须要分的明白,乱了尊卑就是失了分寸,日后极大可能会危及到自身。
而在母亲的观念中,她却能和家里的人站在一个高度相处。
秦家除了素娘,其他的都签了卖身契,可他们却都能和母亲同桌用膳。
说实话,韩镜深怕养大了这些人的胃口。
他们母子俩如今所图甚大,万一其中有人背叛,那将会是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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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咱们明年是不是要搬家了?”上午课业结束,他跟着母亲来到书房。
秦鹿想了想,“不意外的话。那边离着祁州府很近,几乎是隔江相望,日后你与宁凤章走动也容易许多。”
他拉开椅子让母亲坐下,“我不是说这个,而是想问问,爹的墓要不要一块儿迁走?”
这话倒是把秦鹿逗乐了。
“我觉得不管任何感情都是需要后期培养的,你还没出生时韩三牛就死了,按理说你和你的生父是没有感情可言的。”
伸出手臂搂着儿子肩膀,“他是韩家的人,坟墓自然不能跟着我们一起走。东桑村是韩氏一族的祖居地,死后自然都要葬在村子的后山上,你干什么要把你爹挖走。”
“就是觉得日后咱们可能不再回来了,如果成功了,我爹的墓肯定需要重新风光大葬,失败了的话也不用担心被朝廷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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