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精哭得泣不成声,感觉自己好倒霉,还没开始给老蛇精报仇呢,就被人抓住了,还被收拾的这么惨。
抓他的人等级很高,根本就是它仰望的存在,这让他怎么为老蛇精报仇?它哪儿有那能耐?今晚能顺利逃脱,不被弄死就已经很好了。
“你还没干什么坏事?你还想干什么坏事?”黑炭头抬手指着瑟瑟发抖的田鼠们,语气嘲讽,“瞧瞧你的这些同伴,身上全被你下了鼠疫,这不是坏事?”
老鼠精不敢吭声,更不敢哭,依然不停地旋转着,连抬眼看看田鼠们都做不到。
每次被打,它就像是一个旋转的陀螺被抽了一鞭似的,转得更快了。
也不知道这个黑乎乎的小男娃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能让自己不停地旋转,换个方式惩罚它不行吗?
【黑炭头!让它解了田鼠们身上的鼠疫。】
“你做了坏事,就得受到惩罚,想惩罚轻点还是惩罚重点?”
“怎么说?”老鼠精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想,想,想惩罚轻点。”
黑炭头大人有大量的嘲笑:“想惩罚轻点也可以,把田鼠们身上的鼠疫解了。解了,你的惩罚就轻点。解不了,你就只能去死。”
听说身上的鼠疫能够解开,田鼠们高兴坏了,个个交头接耳。
“这人好有良心,知道咱们是被胁迫的,无辜的,要让那外来老鼠给我们解了身上的病。”
“唉!也不知道能不能解得开,听我的祖爷爷说,鼠疫就是我们老鼠之间传播的瘟疫,是没办法解开的。”
“是,我也听说了。鼠疫这种疾病,不但可以在我们老鼠身上传播,还能传播给人类。他们有药,有大夫都无法治好,我们鼠类又怎么能治好?那只外来老鼠是骗我们的。”
“什么?他为什么要骗我们?如果真的治不好,难道我们都要去死吗?那只外来的老鼠太坏了。”
“一切今天听天由命吧,不管能不能治好,不管能不能活命,都是老天爷注定的。”
老鼠精绝望地睁开眼睛,绝望地看了眼数以万计的田鼠,不甘心地问:“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吗?治不好它们我只能死?”
黑炭头毫不犹豫地点头:“对,你就一条路可以走。”
老鼠精艰难地转动着小眼珠,它很肯定,自己无法治好这些田鼠。
鼠疫!本来就是无药可治的病症。
它收集这些病毒时就知道,它也没想过让这些田鼠活着。本来打算将它们都弄进东盛皇宫,再让京城的家属们为它打探消息。
等弄死了东盛的国师,再让家鼠们也染上鼠疫,到时整个东盛京城会被他的这波骚操作被毁灭。
就算毁灭不了,那也元气大伤。
谁知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就被国师发现了。
这个黑不溜秋的小娃娃实在不可小觑,那位国师更不能随便得罪,否则就是个死。
老鼠精不想死,它想逃,可惜刚趁着旋转准备一跃而起,跳出圈外,就被黑炭头一把抓住。
“怎么?你想跑?看来你是没办法救治这些田鼠了。”
奶团子在上边瞅了瞅,命令黑炭头:“弄,死。”
“好咧!”
黑炭头丝毫不迟疑,将老鼠精捏在手里,狠狠一用力。
老鼠精“吱”一声尖叫,气绝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