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巴掌落了空,自己没收住力道,往前一冲,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哎哟”一声,老嬷嬷闪到了老腰,扑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那样子,别提多搞笑。
黑炭头和楚潇潇都没笑,文正飞也不敢笑,偏偏哭得跟家里死了谁的小胖子先笑出了声。
连眼泪挂在脸上都顾不得,流着眼泪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真有趣,你个没用的东西,让你教训一个小子都做不到,要你还有什么用?哈哈哈!哈哈哈!倒是搏了本少爷一笑。”
【小胖子不会是个缺心眼吧?刚刚哭成那样,这会儿又笑得出来,肯定缺心眼儿,是个傻子。
那老嬷嬷为了逗少爷高兴,艰难地爬起来后,又假装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文正全笑得更大声了,用袖子抹去脸上的眼泪,笑得肚皮跟着笑声一颤一颤,很有节奏感。
黑炭头沉着脸瞧着,搞不懂他的笑点在哪里,不就一老婆子打他没打着,自己摔了一跤,有那么好笑?
他在笑什么?笑那个老婆子摔跤的姿势滑稽?
“我的儿!你怎么了?你被谁打了?我的心肝啊!娘的宝贝儿子,谁那么狠敢跟你动手?”
一位少妇咋咋呼呼跑来,抱着那胖乎乎的小胖子一顿心肝肉地喊,眼神扫到黑炭头和楚潇潇身上,顿时阴狠无比。
指挥她身边的嬷嬷丫鬟:“将那两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孩子绑了,连同三房那个贱种一起。”
奶团子气呼呼的双手叉腰,鼻孔朝天,对着那妇人连翻好几个大白眼。
【这女人是不是有病?来了什么都不问,张口就要绑人。一定是有病,有大病。】
黑炭头:“......”
主人说对了,这一大家子都有病。大的小的非常嚣张,病得还不轻。
文正飞将他们俩挡在身后,对着那妇人说道:“大伯娘!你不能绑他们。要绑就绑我,全弟弟已经把我打成了这样,我很听话,没有还手。
这位小弟弟见我快要被打死了,看不过去才把全弟弟拉开。全弟弟生气,跑过来伸手要打人家,人家也没把他怎么样,就踹了一脚。”
妇人看文正飞开口帮着外人,指着他破口大骂:“你有什么资格跟你全弟弟比?他打你,那是看得起你。
就你们三房那一窝贱骨头,送给我们打,还嫌晦气呢,也就你全弟弟爱玩闹,乐意揍你几下开心。你又没被打死,干什么让外人帮着你欺负人?
还踹了一脚,我宝贝儿子要是伤了,谁都别想走出我文军候府。”
黑炭头头回听见这么不要脸的话,顿时乐了:“文军侯府还真是有意思,嫡出的打庶出的不说,打完了还说人家贱骨头,那你又是什么骨头?重骨头吗?
小胖子是本大爷踹的,你想怎么着吧?欺负庶出算什么本事?窝里横又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冲着本大爷来。”
文正飞吓坏了,拉了拉黑炭头的手臂:“你干什么?我好不容易说了几句好话,压下这件事,要真闹起来,你们会吃亏的。”
奶团子好想一把将文正飞推到一边去,可惜力气太小,推不动。
但她拍着胸脯,傲娇地保证:“放心!有偶,不怕。”
【哼!小胖子再无缘无故打人,揍他个满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