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下了一夜的大雨总算是平息下来,但天空依旧阴云密布,一阵风卷乌云上来,说不定又要暴雨倾盆了。
算了算日子,今天该轮到南宫月继续教授自己剑法了。
前天,南宫月为了争夺顾凡知己会会长的职务, 跟一个富家小姐掰扯了一天一夜。
最后她越想越气,丢下一本剑法就匆匆离开了。
自那以后,顾顺便再也没见过她,直到今天到了练功的时间,训练场上依旧不见她的身影。
‘师父她不会还没出来吧。’
顾顺打了个哈欠,摸了摸自己脖子上三道红色的血印,轻轻一碰,顿时传来火辣辣的痛感。
这是今天早上小白想上厕所, 焦急叫他起床的时候挠的。
这个家伙还挺通人性, 知道不能在屋子里随意大小便,可是就是这个叫醒方法,略显暴躁,见死活叫不醒顾顺,直接伸指甲给了顾顺一爪子。
顾顺当然也没有原谅它,给它来了几下地球上投,让它长长记性,再也不敢用爪子抓挠自己了。
摸完脖子,顾顺又伸手看了下自己右手的掌心,修炼古神真经所出现的那道黑色印记并没有消失,那个古怪而又诡异的造型,不知为何,反而让顾顺有一种倍感亲切的感觉。
顾顺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对这个东西似曾相识。不容多想,他利用易容术将自己手心的印记遮挡了起来,以防被别人发现。
又过了十几分钟,南宫月才一身素青色剑袍的来到了训练场上,这身剑袍与她之前穿的都不同, 颜色素雅中增添了几分活泼,腰间还用一条勒带将纤细的腰肢衬得得体而又有形。
垂在身旁的腰带,在不妨碍活动的同时,又给整套服装增添了几分活泼俏皮。
顾顺抬眼看去,只见南宫月的两个黑眼圈黑得跟锅底的炭一样,不过表情相当高兴。
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看起来十几岁的少年。
“师父,你没事吧?”顾顺赶忙上前问道。
南宫月道:“没事,为师那天交给你的剑法你练习的怎么样了,我可是听说,你那天没怎么练习就跑到张家去了,现在整个江南城里到处都是关于你的流言蜚语。
你小子,天赋高可不代表着能随意荒废练功,习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为师一天不盯着,就去给我惹乱子。”
“师父说的对,敢问师父那天又干什么去了,南宫剑法不是师父说过要亲手教徒儿的吗。”
顾顺腹黑的回怼道。
“咳咳,你师父我这几天正在干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你还小就不要问了。”南宫月刚才装出的一副严师形象荡然无存,立刻竭力的解释道。
虽然她没有明说,不过顾顺利用读心术,一下子就知道了她这几天一直跟那个顾凡知己会前任会长来回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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