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对了地方,显现出了自己的价值,张阿大心中大为得意。
他冲其他人喊道:“都让开,看我打开它。”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反正许昂是退到了远处。
老祖宗早就说过: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凑得太近的好。
见其他人包括许昂在内都退开了,张阿大更是志得意满。
他吐气开声,手上用力:“开!”
然后……
一片安静。
他并没能打开那铁板似的遮盖物,就连让对方动弹一下都没做到。
这就很尴尬了。
一群人的目光都落在张阿大身上,这些目光都带着两个字——就这?
不应该呀。
张阿大老脸一红,他用力再开,再再拉……都拉得脸红脖子粗了,照样没有效果。
到了后来退开的人群重新围拢了过去,自觉丢了大脸的张阿大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臊得。
反正就是黑里透红,与众不同。
白山这人也坏,他嘿嘿笑着,调侃着张阿大:“我说老张,你这玩得是哪出啊?快给兄弟说说,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咳咳咳……”
张阿大被逼得没法了,只能以干咳来掩饰。
见他这样,白山恶形恶状的哈哈直笑。
也就是他们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后关系近了才会开这样的玩笑,不然关系疏远的人也不可能这样做。
很多时候别人对你不只是有礼貌有教养,也可能是疏远。
还是何兴来给张阿大解了围,他扔下拖车绳,让张阿大将其在那铁板的把手上打了个结,另一头则拴在车上,开动汽车猛拽。
嘎嘎……蹦蹦……
有锈蚀的金属被强行拽动时的绷裂声响起,那铁板终究还是在工业机器的力量下败退,露出了被它掩藏了多年的秘密。
等到再度走近,许昂看到那铁板的边缘处还有铁锈在往下掉。
埋在地下这么多年,那作为封盖出口的铁板边缘早已经锈蚀。那些锈蚀的地方又互相黏合在一起,将通道口子封得更严实。
想要打开它,等于是硬生生的把它们拉断,需要的力量之大,绝非一人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