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哈哈一笑:“然而在这之前,我却是见过了剑圣。”“哦?他老人家安好?”无名比剑圣小了太多,叫一声老人家,倒也合适。洛云摇了摇头道:“一战之后,他死了。”无名点了点头,没有多言,剑圣的年纪,就算是死了,也是喜丧,而且,习武之人,死在对手手中,总好过腐烂在家里,无人知道的好。“洛先生,这边请。”无名伸手引领,对于洛云和剑圣一战的细节竟然一概不问。洛云笑了笑,点了点头,带着幽若和明月随着无名来到了后院。无名安排房间的时候,还不忘问了一句:“这两位姑娘和你是什么关系?”“都是我的妻子。”洛云说道。“如此甚好。”无名点了点头,就安排了一个房间,此时明月半昏迷状态,无力反驳。那幽若张了张嘴,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也一语不发。最后,洛云就这么在中华阁住下了。和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共处一室,只是想想,就觉得不胜快哉,当然,事实上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洛云把明月放下之后,就开始给她疗伤。现如今环境恢复,洛云自然不会让她一直拖着病躯跟着自己,先治好再说。如此一来,床铺就被明月占据。另外一张床则是幽若给占去了,并且明令禁止洛云不许,否则的话,就要剪刀伺候,洛云黑着脸,很想去找无名理论理论,你给我找房间就找房间,你没事在房间的桌子上,放了一把剪刀是什么意思?到底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啊,不就是把你徒弟打了一顿吗?至于吗,然而不管怎么样,洛云最终也只好每天在椅子上盘膝练功,度过那凄冷顾忌的夜晚。每当这种时候,幽若都会借着月光看着洛云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越发的习惯了洛云在她身边的状态了,有些时候一觉醒来,发现洛云不在,心中就莫名的发慌,甚至有一种淡淡的恐怖感觉,似乎无法接受那样的状态,那样的未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每当如此询问自己的时候,心中其实都有一个答案,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更不愿意接受,可事已至此,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此时,借着月光看着洛云那张宝相庄严的脸,他盘膝坐在那里,身体却似乎有一层淡淡的火焰,很温暖,让人迷醉,而想想这家伙每当想要摸上来,却又被那把剪刀惊退的模样,幽若就觉得有点忍俊不禁,然而,这样的人,真的会被一把剪刀给惊退吗?他只是给自己一个借口,也给自己一个理由而已,这借口这理由,归根结底,还是那句话,一份尊重,绝不强迫,“虽然是个坏人,却是个很有原则的坏人。”幽若这么想着的时候,自己都会被自己给逗笑了,这样的形容,好生古怪,让人难以想象,次日一早,洛云睁开双眼的时候,就见到幽若正在自己的跟前看着自己。洛云眨了眨眼睛,就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幽若脸一红,咬着嘴唇道:“你干什么?”“没什么啊,”洛云笑道:“如此秀色可餐,洛某若是无动于衷,岂非妄自当了一次男人?”幽若哼了一声道:“你这人,可恶的很,”“证据,没有证据的话,我可要惩罚你了。”“难道我怕你吗?”幽若的脖子抬高,一脸的骄傲。洛云眨了眨眼睛:“你不会是在期待把?”幽若脸色大红:“谁会期待那种事情啊?”洛云哈哈大笑,恰在此时,佣人进来,送来了早餐。洛云就拉着幽若过来吃饭,吃完了之后,又来到了明月的床边,把她抱在了怀中,一口口的喂她白粥。明月睁开眼睛看了洛云一眼,轻轻一笑道:“费心了。”“应该的。”洛云一笑道:“咱们都同处一室,就差同床共枕了,你又何必和我这么见外?”明月白了洛云一眼:“你这人,到底有没有半点正经,”“哎,正经的来了,”洛云道:“我们来到这中华阁已经三天了,算时间,剑晨的伤势也该复原了。他现在就在门外跪着呢,啧啧,无名家教还挺严的。”“剑晨无礼冲撞先生,今日特来,给先生赔罪!”剑晨的声音就在此时,传进了屋内。洛云对明月耸了耸肩膀,明月一笑,洛云低声道:“再过半个月,你的身子就应该大好了,之前我说过什么,可以全不算数,我给你一个任性的机会。等你身子大好的那一天,未来的路就交给你自己决定,然而一旦决定,就不要再度更改了。我也决不允许,你要明白。”他说着,把明月轻轻放下:“好好休息,休息够了,就想想以后,”明月微微一愣,过了半晌之后,轻轻地叹了口气,修眉拧成一个美丽的结,瞧得人心也碎了,幽若和洛云一起出了门,就见到剑晨果然是跪在那里。不仅跪在那里,上身没穿衣服,背上还背着荆条,这是负荆请罪来了。洛云偷着对幽若做了个鬼脸,幽若忍不住想笑,就见到洛云的脸色瞬间就变得严肃了起来。他冷冷的看着剑晨道:“你是来负荆请罪?”“正是。”剑晨闻言,抬头看向了洛云。洛云道:“好,既然你是来负荆请罪的,诚意我已经收到了。那么,我问你,你可知道你错在何处?”“错在不该和先生顶撞!”“你错了。”洛云道:“你错不在此处!”“剑晨不懂,”剑晨一愣。洛云却没有回答,而是又问道:“你来负荆请罪,是你自己要来,还是你师父让你来?如实回答!”一声断喝,竟然让剑晨不敢欺瞒:“是,是师傅,”洛云点了点头道:“果然如此,剑晨,你有个好师傅,他对你的疼爱,尤胜亲子!但是,你却让人失望,”剑晨这才慌了,若是让自己的师傅失望的话,他的人生都找不到继续下去意义了。他连忙问道:“还请洛先生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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