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以后说你都听您的行不行,我不去当什么歌手了,我去公司,我去公司学习,我听您的话好不好,只要您别让我们分手,求求您了,妈我求求你别逼她好不好,您打我一顿,您打我行不行,您别逼她。”顾思垣慌不择乱的说着。
顾时欢从未见过他如此慌乱的样子,记忆的顾思垣一直都是张扬明朗的人,甚至连当初和渠家悔婚也是跪的笔直,被打的时候也是一声不吭,可现在却哭了,一点儿形象都没有,哭的像个孩子一样。
“我错了,妈我知道错了,都是我不好,是我不懂事,您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别逼她,妈我求求您。
顾母也早已经红着脸,她无声的看着顾思垣一个劲的在地上磕头,心疼的指尖都发着颤,可依旧心狠的一句话都不说,任由他祈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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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欢,答应妈妈好不好。”顾母温声说着。
“别,别答应,你好不容易才说喜欢我,你好不容易才说一次,这么多年了,你才说了一句,你别答应。”顾思垣又慌乱的看着顾时欢,像个孩子一样无措。
顾时欢眼前很迷糊,脸上都是泪,看着顾思垣的脸也很不真切。
“我——”
顾时欢刚张口,房间的门就被重重的推开。
顾父黑沉着脸站在门边,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不分也得分。”
“你、你都听见了?”顾母站了起来,看着顾父满脸慌乱。
“这事你还想瞒着我,我早说是你太纵容他了,你看现在成什么样子了,传出去我顾家还要脸吗?当初你跟着渠宛悔婚,你让我们家陷入不仁不义之地,外界多少人等着看咱家的笑话,要不是渠宛替你求了情,我早就没有你这个儿子了,当初我就应该打死你。 无\./错\./更\./新`.w`.a`.p`.`.c`.o`.m”
从商最重要的就是诚信,当年那出闹的很大,顾思垣偏偏选择跪在渠家门口,能住在同一个小区里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
“是,从小到大,我就没有一件事让您满意,你觉得我不如姐姐,不如渠瑾,我什么都不行,那当初你为什么还要生了我,还要指望着我传宗接代,你当初就不该生我。”
顾父抓着茶几上的烟灰缸直接砸在了顾思垣的头上,鲜艳的液体顺着额头直接流淌了下来。
顾母慌乱的蹲下去检查儿子头上的伤。
“你怎么能动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的说?”
“我今天非打死他不成!”说着顾父已经捡起了烟灰缸。
顾母拦在了顾父的面前,“他是我怀胎十月,难产生下来的,为了生他我差点就死了,你要打死他先打死我。”
“他就是被你给惯坏的!”烟灰缸被砸在了地上,碎玻璃散落的一地都是。
顾时欢伸手颤巍巍的触碰到了他额头上的血。
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但顾思垣却明白了似的。
“不疼一点儿都不疼。”
顾时欢无声的哭着,眼泪更加汹涌的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