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杀人案终于告一段落,但余波在媒体的推动下久久未平。之后不少电视剧、电影、都提到遥控刀杀人,足见影响深远。
白英爵也关注后续,不过他关注的是鞠洋是否真如他所说的取消了秘密资金以及文鹤去国外之后是否真的毫无动作。对此,白吕氏倒是很放心。“我认识文鹤这么多年,他以前是什么人现在又是什么人,我清楚得很。放心,以前的文鹤不会做违反原则的事,现在的文鹤不会做违反利益的事。他临走前送了不少人情拉了不少关系,还托人带了旧物给我,可见没有完全死心。为了以后能顺利回归,他一定会韬光养晦,不必担心他近期会有什么动作。”
白英爵知道白吕氏看人极准,这才放下心来。
关于秘密资金的事情平息了,空中城竞标计划却变得更加艰难。问题并不是出在盛安集团身上。盛安集团的股票在短暂的下坡之后立刻回升,有专家解释这种现象是出自股民对白英爵遭遇不幸的同情心理。当然,大部分股民都用两个字形容专家的解释——放屁。
真正令人担忧的问题是改革党。像这样的政府竞标的计划,党派的作用和影响力是有目共睹的。改革党原本与另外两个政党势均力敌,现在却要矮上一头,代表民众对改革党信心股票也下跌得厉害。鞠洋让秘书暗示白英爵改革党正渡难关,这次竞标只怕难以出力,让他有个心理准备。这意味着,盛安集团将面临两个选择,一是孤军奋斗,输多赢少,二是寻求更强大的合作伙伴,但以盛安集团目前的处境,如果找到更强大的伙伴,只会让他们在合作中出于劣势地位。
但是白英爵并未对此显出任何焦急,甚至以延迟交计划书日期为由,禁止关眠带伤工作。
随着其他对手的动作越来越频繁,除了孙志鸿和邓园之外的很多人都坐不住了,尤其是白英爵这些天又开始在家里处理公事,不再出现公司。关眠几乎每小时都能听到一通电话铃声。
“我要写完计划书。”关眠手指敲着床头柜。
睡在上面的雪山用头蹭了蹭他的手。
关眠缩回手。经过这些天的朝夕相处,他基本已经能够适应雪山时不时地出现在他的活动范围之内,唯一让他感到不适应的是雪山似乎把他的手当做了手帕,经常擦点眼泪和零食渣在他的手背上。
白英爵笑眯眯地送上简易挂耳式游戏舱,“玩点游戏,时间很快就会过去了。”
关眠淡然地睨着他。
白英爵道:“工作等你痊愈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关眠道:“我的身体我负责。”
白英爵抓着他的手,用下巴蹭了蹭道:“我也有份的。”
关眠道:“那你的身体我有没有份?”
白英爵异常善解人意地问道:“你想怎么揍它?在正常范围之内,我可以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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