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笑笑:“寄情于工作。”
齐清诺问:“你打电话没?”
杨景行点头。
齐清诺关心:“怎么样?”
杨景行说:“不能怎么样,都是废话。”
齐清诺点点头,提议:“去兜风吧,我看今天的月亮也好,星空灿烂。”
杨景行犹豫:“我爸妈现在警惕性很正高,可以去楼顶。”
齐清诺也乐意:“走!”
虽然才五楼,但是周围视野也不是很窄。半夜的九纯县城安静得只剩下并不灿烂的灯光,头顶的星空明月却是浦海不可能见到的。
在无人照料的杂草花坛边坐下,齐清诺仰着头,回忆:“小学去天文台,第一次意识到人的渺小……今天又是证明,一点风吹草动,就大惊小怪了。”
杨景行说:“你已经够强大了,换成我……”
齐清诺迫不及待:“你怎么样?”
杨景行笑:“甩袖而去,多弱小。”
齐清诺笑:“我好像见过这个场景……别以弱小当借口,吐露一下心声吧?”
杨景行想了想:“可能我觉得,解释总是多余的。”
齐清诺似乎明白了:“对需要解释的人不需要解释,很多时候我也这么想……所以今天不但你失望,我对自己也失望。”
杨景行摇头:“我没有,就算失望也是对自己。”
齐清诺呵呵:“别这么客气嘛……算了,我不能怨你认识我的前十几二十年有什么伟大友谊,你也别怪我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杨景行笑:“那我占大便宜了。”
夜空下看着男朋友,齐清诺设问:“如果这种事发生在鲁林他们身上,他们会怎么处理?”
“不知道。”杨景行笑:“其实我也想过要哀求解释……甚至像强吻什么的。”
齐清诺咯咯:“为什么不呢?解释!”
杨景行点点头:“……我和她们的感情,是有点偏离方向,你那个小王子和狐狸的故事用在这里更合适,是我的错。她们本来打算都去浦海读书,不过夏雪家里想让她上北大,让我帮忙劝过……其实可以说是逼的,除了对她们好,我也想走上正轨,但是我又自作多情有点心疼她们。”
齐清诺笑:“这么轻描淡写?还是舍不得?”
杨景行问:“你对彭一伟有没有一点?”
齐清诺摇头:“从我正式成为女朋友开始,就没有,而且不是心理作用,自然发生。”
杨景行点头。
齐清诺又建议:“你可以对我咆哮,你怎么就不理解这种伟大纯洁深厚的兄妹情谊!”她模仿的语气和样子都挺调皮的。
杨景行笑得很惭愧。
齐清诺又说:“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受不了。知道为什么吗?要不要肉麻一下?”
杨景行先肉麻:“你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冷嘲热讽吧?”
齐清诺说:“让我气血上涌忍无可忍的是第一次……初中高中和别人吵过几次,但是都居高临下优势太大,简直好玩。可是今天,我觉得特别厌恶!”
杨景行胆子大了一些:“解释好像没用……”
齐清诺无所畏惧:“来呀。”
激吻一阵子之后,齐清诺消停得也很迅速:“想好怎么解决了吗?”
杨景行说:“慢慢气就消了吧……上次买的相机,刘苗的肯定是被砸坏了,之前夏雪告诉我的。”
齐清诺笑:“好刚烈……再买一个吧。”
杨景行点头:“只能寄去学校了。”
齐清诺又望夜空:“……好像还是强吻比较有作用,舒服一点了。”
杨景行积极:“再来。”
齐清诺却摇头:“第一次为男人干仗,刺激新鲜,多感受一下。”
杨景行搂女朋友:“有蚊子,下去吧。”
临别前,齐清诺总结:“我今天确实很生气,我希望不会有第二次了。”
杨景行点头:“快点睡,别想了。”
一晚上两次晚安之吻,应该不会有第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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