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诺问:“她没觉得欠你的?”
杨景行说:“也可能有点,但比你差远了。”
“可能吧……”齐清诺好像在分析,突然换了话题:“晴儿之前问我,那天打球的时候她问你康有成的事,问我你跟我说没。”
杨景行说了呀,还因为讥笑年晴挨骂了呢,他不明白:“怎么了?”
齐清诺一点也不意外的语气:“她说你能让人敞开心扉,尤其女人。”
杨景行失语了,好久才喊冤:“她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啊。”
齐清诺笑:“知道什么是真姐妹了吧?”
杨景行心凉:“这个社会,你们女人,我当时还冥思苦想怎么回答她好,原来是给我下套。”
齐清诺幸灾乐祸地笑,问:“还在做作业?”
杨景行嗯:“你也开始催了?”
齐清诺说:“等米下锅,这么一大群兄弟要吃饭……你继续,我也干活。”
过了半个小时吧,齐清诺又打电话过来了:“我觉得晴儿说的有点道理……”
杨景行想造反:“我跟她没完。”
齐清诺咯咯乐:“先别,我也想试试。”
杨景行立刻蔫了:“晴儿这个姑娘吧,其实也有可爱的一面。”
齐清诺说:“我相信不管三零六谁遇到了何沛媛这样的事你都会出手相助,我也相信你今天跟她没有什么过线的深入交流,可我就是不舒服,心里堵,我想过了,这无关是不是信任你还是我有多自信,也无关姐妹感情……所以我觉得我没错,所以坦诚告诉你!”
杨景行不开玩笑了:“谢谢诺诺……我爱你。”
齐清诺又咯咯:“还有,我对老干妈的同情一去不复还了。”
杨景行吓一跳:“别啊,这么大跨度,幸福来得太猛烈。”
齐清诺哈哈:“做事,等会聊。”
睡前电话的时候,两个人好像又没疙瘩了,齐清诺还说大姨妈也待够了,已经收拾好行李了准备回去了。
星期五早上,杨景行到学校了给喻昕婷打电话,这姑娘说已经在二零四等着了:“我给你带水了……”
杨景行过去的时候遇到了钢琴系的大二年级长,这位有情义,跟杨景行商量要不要组织同学们送一下喻昕婷:“……我是觉得同学一场是缘分。”
杨景行说:“你们决定,我听指挥……别说得像要毕业了一样。”
年级长还是说:“你说话比较好,或者我就说是你说的,不然他们觉得我有什么想法。”
杨景行摇头笑:“别,那就算了,万一没几个月又回来了,有点尴尬。”
年级长吃惊:“不可能吧……”
还以为喻昕婷到这么早要勤奋学习呢,谁知道想的是:“晚上去哪里吃饭,我没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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