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轻继续念着。
“啊,善人啊!”
杨丰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儒生说道。
“这,这都是诬陷!”
那儒生满脸怒气地喊道。
“诬陷?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们究竟做了什么,昊天上帝都知道,你爹为何遭天罚我想你也是心知肚明,既然你说这是诬陷,那么就查好了,马置使,这些都移交庆元府了,我希望等我回来时候,能够看到一个满意的结果,如果结果不能令我满意,那么我会亲自来查!”
杨丰对马天骥说道。
“弟子一定会彻查。”
马天骥赶紧说道。
他哪还不知道杨丰的意思,不论何家干没干过那些坏事,那都必须得干过的,当然,他也知道何家肯定是干过的,但这种地方豪强谁还不都一样劣迹斑斑,地方官员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说到底不值得为几个pi民得罪这样人脉极广的告老官员,不过现在不一样,国师发话了那必须得查得明明白白,和国师的满意相比何家算个屁,谁叫你们自寻死路,惹谁不好非要惹国师。
杨丰点了点头向里走去。
“妖孽,你这个妖孽,天祸大宋竟然生此妖孽……”
那儒生崩溃一样指着他喊道。
他是做过户部郎中的,哪还不知道马天骥会怎么做。
“亵渎神灵!”
杨丰冷笑一声说道。
骤然间他回过头,就在同时右手向那儒生一指,天空中一道流星瞬间划落到其头顶,然后一个蓝色光团出现在其头顶不足三尺处,下一刻在那些士绅的惊叫声中,烈焰从那光团喷射而出,一下子吞噬了他的身体,那儒生惨叫着很快步了他爹后尘。
“亵渎神灵者死!”
杨丰环顾四周冷森森地说。
那些士绅一个个哆哆嗦嗦地低着头没一个敢看他的。
杨丰冷哼一声,昂然地走进了置制使司的大门,他就是要用最凶残的方式,摧毁这些士绅的一切幻想,他就是要让这些家伙知道,反抗就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没有别的选择,这样才能为下一步的公田法铺平道路。当然,他也知道这并不能阻止那些士绅们飞蛾扑火,毕竟这些家伙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么就明确告诉他们结果,告诉他们想死的话就尽管来,敢来挑衅他,他就会杀,有多少他杀多少。
这样估计能阻挡住绝大多数了。
这也就算仁至义尽了,剩下还有一心求死的,他也就只好成全了。
国师就这样用五条人命结束了他在庆元府的路过,第二天带着两个女徒弟登上水师的荡寇号战舰。
这艘战舰的名字是刚改的,而且以后就算他的专用座舰,反正无非就是向枢密院报告一下,话说枢密院老大都经常一害怕就在国师面前跪下呢,这种小事就完全不值一提了。紧接着荡寇号驶出甬江越过舟山,插到外海借着沿海洋流南下,这时候还是正月,正是闽浙沿岸流最强的季节,这艘堪比风帆战列舰的巨型帆船在东北风和洋流共同推动下,以接近五节的航速不断向前,很快就开始进入台湾海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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