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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是醒着还是睡着？

江昭看着仿佛信号一般升起的烟花，随后，一朵朵烟火升空，绽放，玻璃上倒映出自己的脸明灭不定。

明灭不定，就好像自己现在的状态一样，并不能单纯的判断为醒或者睡着。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感觉自己抬手的动作似乎变慢了一些。

又看着窗外的烟火，缓慢的升空，炸开，火树银花绽放。

小圣凰没有关闭的电视机里正在进行歌曲合唱，只是节奏似乎有一些拖拉。

呼——

吐出的空气带着的声音反馈出自己肺部的变化，心脏咚咚跳动，血液在体内奔流。

心跳听起来很慢，似乎在每分钟20次以下。

但他的心跳并没有真的变得这么慢，而是他的思绪变快了。

就好像他看到电视里的主持人说话如同开了0.5倍速一般。

这是睡眠法第三阶段，运动睡眠。

这一阶段，精神力已经可以影响人体，感官变得更加敏锐，身体变得更加灵活，思维敏捷，反应速度惊人。

而精神力也不再将冥想时那虚幻的梦境当做床铺，而是将身体当做床铺，在身体中半睡半醒。

一半醒着，控制身体，带来感官强化。

一半睡着，源源不断的恢复精神力，就好像——

太极图。

江昭心里忽然浮现出来那黑白图案来。

醒与眠本来是对立的，但此刻对立的两极同时出现在了一个个体上，各行职责，毫无冲突的在一个硬件上运行，仿佛旋转不休的太极图。

运动睡眠的境界，他竟然这么快就达到了。

“这秘法，真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不成？”他对着玻璃中的自己问道。

五个月多一点的时间，江昭便达到了睡眠法的第三个境界。

要知道许婷老师大学开始学习睡眠法，毕业也已经两年了，总共学习了六年时间，却只是深度睡眠境界。

就算是她自己没有花太多功夫在这上面，但也足以说明这门秘法是不看魔法境界的，至少中阶法师不保证能百分百领悟运动睡眠的境界。

但江昭用半年不到的时间就自己学会了，总感觉快得有些奇怪。

话说，双倍经验卡有没有对他修炼睡眠法生效？

这个江昭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