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开产生了一种自卑情绪,居然不敢跟以前的人相认,租住的房子也不敢回了,每日蜷缩在街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也看到了二丫,几个月不见这小丫头又长高了,原本黝黑的皮肤白了很多,留了一根马尾辫,娇俏可爱,已经朝靓丽少女的路线发展。
这次烧伤很严重,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表层的黑色的血痂渐渐脱落,露出殷红色的内里,皮肤组织缓缓开始生长,疼痛还在其次,关键是痒,但又不能挠,以他强横的神经耐受力也被难以忍受这种瘙痒,整日咬紧牙关苦苦忍受。
街南角有一家酒坊,每日晚间罗开都偷偷溜进去,灌了一肚子劣质勾兑酒,依靠着酒精的麻醉才能略微减弱神经感知,勉强的睡一会,随着酒精的快速分解,抓心挠肺的麻痒感再次将他从睡眠中唤醒……
伤势不仅折磨着他的身体,也在消耗他的精神意志,回首在这个世界的经历,痛楚和苦难似乎一直在紧紧伴随他,到了现在终于有些坚持不住,身心都升起无尽的疲倦。
这几天的天气有些古怪,按道理说正是温暖的春季,但却时不时的刮起一阵寒风,温度急剧下降,寒风过去后立即又炎热无比,反常的气候使得街道上的植物最先受不住摧残,个个跟打了蔫一样。
罗开脆弱的新生皮肤也有些承受不住,但没地方可去,像其他流浪汉一样,在街头巷尾捡了些废报纸破布搭了个小窝棚住了进去。
这一天,陆晴又走了过来,浓烈的酒气熏得她直皱眉头,犹豫了下,掏出了一张大面额的钞票放在罗开面前。
那股如兰似馨的清香将罗开从浑浑噩噩的状态惊醒,不禁抬头看了陆晴一眼,陆晴也在看着他,表情似乎有些疑惑。
尽管罗开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但是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眸却没有改变,陆晴忍不住开口:“你……你是谁?”
罗开急忙闭上眼睛,装作醉汉的模样打起了呼噜,喷出的酒气把陆晴熏得后退了好几步。
最终陆晴带着满脸疑惑转身离开,但是接下来的每天她都会过来放上一张一百元的钞票。
这个傻姑娘不会是认出自己来了吧,罗开不愿意让认识的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琢磨着要搬家了,原来大胡子所在的天桥应该很不错,
准备走的时候,看到陆晴的花店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是个高大英俊的青年男子,之所以说奇怪,因为他的眉心有一道疤痕,乍一看像是疤痕,仔细看却像一条裂缝。
到了如今罗开已经有了些看人的经验,并且对一些较强的频率都比较敏感,可以把频率称为磁场,越是强大的生物磁场就越强大,所散发的频率也就越强,这个青年人的磁场频率就很强。
青年男子看似只有一个人,但是随着他的到来,周围的街道忽然有些安静,因为大量气息凶悍的随从远远的将小花店围住,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人群,罗开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名黑衣短衫的男子,瞥了他一眼,嫌恶的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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